了個哈欠。
可算是殺青了,終於能休息休息了。
現在是清晨,中午和晚上都會有殺青宴。
基本上所有人都會在。
想到這兒,遲淼環視一圈,找了又找,微微擰眉:“爺爺呢?”
這下終於有鶴竹知道的了,他急忙應聲:“遲老爺子和我家那老爺子又下象棋去了。”
“那咱們去看看?”遲淼問。
三人都沒有反對。
於是兩對小夫夫抬腳離開了房間,直奔著休息室。
很快,休息室的門被推開,四人一眼就看到不遠處的桌前,兩個老人家雙雙擰著眉盯著棋盤,完全沒注意到來了人。
還是門口坐著的幾人抬起眼睛,望向四人。
景刃唰啦一下站起來,笑眯眯地道:“誒小淼淼,你們也結束了啊?”
遲淼點頭:“嗯!你們在幹嘛呢?”
景刃往後指指,“這不,打麻將。”
四人這才看清景刃身後的另外三個人。
分別是徐高,席終陵,和紀松。
鶴竹好奇道:“怎麼樣,誰贏得最多?是您嗎?”
景刃搖搖頭,“還真不是,我是輸得最多的。”
李搖風額上落下三條黑線:“師父您這麻將技術也太差了,不過沒關係,輸多少都付得起。”
遲淼:“所以誰贏得最多啊?”
景刃和麻將桌前的兩人一起扭頭,望向那邊抱著個保溫杯喝茶水的紀松。
遲淼四人“?”
這四個人打麻將,竟然是紀松贏!
很難理解,很難理解!
紀松倒是悠哉悠哉地開口:“我倒也沒有多會打麻將,就是...年輕,反應快。”
在場所有人“......”
嘩啦一聲,門又被推開,陳子晉快步走進,嚷嚷著說:“好你們三個!我還沒回來就開始,欺負紀松不會打麻將是吧?”
“等著,看我不把你們殺得片甲不留!”
徐高氣得翻個白眼:“誰欺負誰啊!紀松都快把我們錢包掏空了!”
陳子晉頓住腳步,忽然又轉身往外走:“那別打了啊,不然我去舉報你們賭博。”
“哎喲...剛想起來和丁乾約了喝茶,先走了先走了......”
徐高一口老血差點兒沒噴出來。
這個陳子晉!
紀松贏了就不准他們繼續,輸了就要幫紀松撈回來,真是老奸巨猾!
門口一群人吵吵鬧鬧,竟然都沒有影響那邊在下棋的兩個老頭子。
遲曜從兜裡摸出老花鏡戴上,眨眨眼睛:“老鶴頭兒,我這眼神好像不太好了,你看我是不是贏了?”
鶴向卓笑盈盈地看著他,沒作聲。
“是贏了,”遲淼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走到遲曜身邊,低頭說,“爺,我看您就是烤肘子吃多了,自己贏了都看不出來。”
遲曜板起臉:“小兔崽子,看棋不能說話不知道嗎?”
遲淼扁嘴:“我這不是幫您看嗎?”
“就是就是!不可以說話!”
桌沿忽然探出個光溜溜的小腦袋,一本正經地重複了一遍:“觀棋不語真君子哦!”
遲淼一喜:“誒?小洛?你怎麼在這兒,剛才都沒看到你!”
凌洛瞪大眼睛:“大哥哥,我真有那麼矮嗎!”
遲淼噗嗤一樂。
凌洛自己窩在椅子裡待著,桌子又高,從門口還真的看不到他。
不過看到凌洛,遲淼又想起:“樂川呢?不是一直你帶著他嗎?”
凌洛:“小樂川啊?我師祖和陶伯伯在哄呢,我感覺陶伯伯好喜歡樂川誒。”
遲淼恍然大悟。
難怪剛才沒見到陶隋,原來是哄孩子去了。
“我也要打麻將。”遲淼左看右看,發現這個超大的休息室內,有兩張麻將桌,甚至還有一個檯球桌。
於是,遲淼和李搖風坐對家,鶴竹和溫亦情坐對家,第二桌麻將開始了。
“二萬。”溫亦情緩緩打出牌。
李搖風一勾唇:“不好意思,胡了。”
鶴竹:“哈?這牌剛摸完,一圈都沒過呢?”
李搖風:“運氣好。”
溫亦情面無表情:“下一把。”
——
李搖風:“七條。”
溫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