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淼興奮極了,“你說你,上次入宮就待不到一天,我都沒能和你說說話!”
凌書不好意思地嘿嘿一樂:“想著先成親嘛!日後每年要在宮中留六個月呢!到時一定經常找你玩!”
“太好了!”遲淼激動道,“阿竹當官了,都沒空找我玩了,你一定要找我啊!”
凌書:“一定!”
見這兩人相談甚歡,李搖風氣得直接從兩人身邊走了過去,和席終陵一起進了道觀。
凌書有些迷茫地看他一眼,壓低聲音:“怎麼啦?吵架了嗎?”
遲淼更迷茫:“沒有啊...啊...我知道了!”
——這男人又吃醋了。
一天天的,不止好多氣要生,還有好多醋要吃。
也不嫌累!
“走走走,淼淼,我帶你逛逛道觀!”
遲淼:“好好好!”
——那頭的房間內,凌霽和段以瀾單獨被李搖風喚了過來。
此時正雙雙跪在地上。
凌霽最為忐忑。
畢竟皇上這算是第一次來道觀,莫不是對道觀的翻修或者本身有哪裡不滿,要降罪嗎?
“你是道觀現在的住持,道觀內所有的人,應當都歸你管轄。”
聽到李搖風冰冷的聲音,凌霽更是汗如雨下,急忙埋下頭:“回皇上,確實如此。”
“朕知道,凌國師和皇后是好朋友,但尊卑有別,他也該注意規矩。”
“是!”凌霽迅速反應過來,“貧道定會好好教育阿書,絕不讓皇上憂心!”
李搖風的語氣這才平緩了幾分:“下去吧。”
“是。”
屋內安靜半晌,李搖風又望向段以瀾:“起來。”
段以瀾站定身子:“皇上,臣沒有將凌國師帶回宮中,辜負了您的期望。臣有罪,請皇上降罪。”
“明日便要成婚了,今日降罪於你,朕豈不是不近人情?”李搖風稍稍一勾唇,“朕和皇后今夜要留宿在道觀,住處安排好了嗎?”
“回皇上,都已安排妥當。”
“嗯,”李搖風漫不經心道,“聽說你在練習酒量,正巧終陵在,晚些與他拼拼酒,讓朕看看你長進如何。”
段以瀾先是看了席終陵一眼,而後才點頭應下:“是。”
“啊朕忽然想起來,”李搖風頓了一頓,別有深意地看向他,“皇后的酒量如何...朕似乎也不瞭解。”
段以瀾拱手行禮:“臣明白,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