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陳子晉一愣,也笑了。
沒錯。
他被禁足這許久,紀松是唯一一個能進陳府的。
而他之所以能進來,是因為皇上的吩咐。
短短半月,紀松便到了如今位置,足以見得他有心思,有手段。
那他倒真想看看,這紀松還有什麼本事。
於是,陳子晉稍稍一伸手:“紀大人,先嚐嘗陳府的茶吧。”
紀松揚唇一笑:“多謝陳大人。”
遲曜死後,中書令位置遲遲空閒。
鶴向卓年歲漸長已是力不從心。
陳子晉是最有希望能做中書令的人。
而他想找個合作伙伴,自然要找地位最高的。
其他的小官員小臣子,無需他憂心。
自有陶隋處理。
陳子晉選擇和他站在同一戰線,對他們日後要做的事會有巨大助益。
是其餘大臣都無法做到的。
“不過想要我與你結派,怎麼也要拿出誠意才是,”陳子晉慢慢道,“讓我看看,紀大人究竟能給我帶來什麼好處。”
“那是自然。”紀鬆起身,對他一拱手,“大人在府中靜候佳音。”
“不出三日,下官便能讓大人解了禁足,回到朝堂。”
陳子晉微微抬起下巴,探究的目光落在他臉上。
他被皇上禁足一月,現在還有半月多才到時間。
紀松能讓他禁足被解?
“下官先告退了。”紀松又利落地轉身離開。
陳子晉則勾唇,望向桌上的棋盤。
有時,將多粒棋子棄於殘局棋盤上,並非是無法破局。
而是...
將棋局攪亂。
這樣,旁人才無法發現這盤棋的破解之道。
陳子晉唇邊笑容漸深。
院中,紀鬆快步往外走。
正巧遇上端著個托盤,從遠處走近的女子。
紀松停下腳步行禮:“見過夫人。”
“紀大人這便要回去了?”女子道,“瓜果還未嘗,不再留上片刻嗎?”
“不必了,下官還有事要辦。”
紀松慢慢走到女子身邊,側過臉,目光似有深意:“夫人,您手中的瓜果,聞著便知新鮮可口。”
女子雙目微垂,屈起手指捋了捋鬢邊的碎髮,輕笑一聲:“紀大人說笑了,京都的瓜果不都一樣嗎?”
“夫人若如此認為,下官倒也無從反駁。”
“不過下官想說的話說完了,”紀松又道,“接下來...夫人該將瓜果帶給大人了。”
女子緊緊抓著手中的托盤,眼瞼低垂,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中閃過笑意:“紀大人果然極有本事。”
紀松勾唇:“謬讚了。”
女子略帶埋怨地看他一眼,忽地將聲音壓得極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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