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市,就是宴禮他最後把我救出來的,我和他註定是一對的。”
“放屁。”
裴季川暴怒,他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抓著裴梔漫的後脖頸道,
“你能不能不要再自己臆想了。”
“你說他會在部隊裡步步高昇,然後成為大將。”
“可是你現在看看,他已經離開部隊了。”
“他根本就不是你的救命恩人,他厭你厭的恨不得弄死你。”
“裴梔漫,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清醒過來呀!”
裴梔漫聽了裴季川的話神情恍惚的喃喃自語,“不可能的,為什麼跟我想的不一樣。”
裴季川還想對裴梔漫說些什麼。
但馬德福已經帶著警察過來了。
他只得先壓下心中的怒意。
扯著裴梔漫往外走。
裴季川看著馬德福,面上露出笑臉,“馬局長,聽說你數月之內接連辦了兩起大案。”
“家父對您很是欣賞。”
馬德福聞言皮笑肉不笑道:“呦呵,我一小小的雲山縣警察局局長,有什麼能耐得到裴部長的唸叨。”
裴季川還想再說兩句,可馬德福卻打斷了他的話。
“裴團長,我是來帶罪犯裴梔漫去聽審的,您還是不要在這裡妨礙公務的好。”
裴季川聞言臉上立刻陰沉了下來。
“馬局長,我妹妹她只是愛而不得,行事偏激了一點,我覺得應該得饒人處且饒人?”
“您覺得呢?”
馬德福抿抿嘴,搖搖腦袋,淡淡道:“裴團長,我可是公職人員,你不要逼迫我犯錯誤。”
說完,馬德福就準繞過裴季川,帶裴梔漫離開。
裴梔漫見狀,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現在很危險。
她望著馬德福色厲內荏,“你敢讓人抓我,我要讓我爸爸來摘了你的位子。”
裴季川聽到裴梔漫居然能說出如此愚蠢的話,他真想現在把她親手掐死得了。
“梔漫,你在亂說什麼?”
他剛才威脅馬德福也是隱晦的說的,怎麼裴梔漫就這樣毫無掩蓋的說了出來。
她是想連累全家嗎?
裴季川使勁兒捏住裴梔漫的手,然後對著馬德福淡淡道,“妹妹她是名精神病患者,她口中說的事兒,以及她做的事兒都是在她不清醒的狀態下所為。”
“所以,你們不能帶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