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自覺的把雙手舉過頭頂。
小院裡,時敬山拿著鋤頭把地翻的平整。
蕭鬱就被綁在一旁,面臉無所畏懼的看著他。
過了許久,蕭鬱被捆綁著的身體逐漸變得麻木,時敬山終於翻完了整片地。
他將鋤頭放回牆角,又洗了手,這才緩緩坐在了蕭鬱面前。
“蕭鬱,代號野狼。”
“是打入大陸內部的一頭孤狼。”時敬山聲音沉寂的說。
蕭鬱聞言微微一頓,面上依舊沉著冷靜。
時敬山伸出已經蒼老到有些握不住的手,撕下了蕭鬱貼在臉上的鬍鬚。
一張與時宴禮有八分相似的臉,暴露在了時敬山的面前。
他與時宴禮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那雙桀驁不馴的眼睛。
“你做我手裡的刀,把潛入內地的蟲兒都抓出來吧。”時敬山緩緩道。
蕭鬱聞言哂笑,“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
“不如快快送爺去投胎,爺趕著去奈何橋搶個好位置呢。”
時敬山面對蕭鬱的譏諷嘲笑,依舊面容靜然。
“寧朗那孩子,過得不算好。”
“從小就沒有父親在身邊保護,任何人都能欺辱他。”
“倘若你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三年後,我給你一個合適的身份,準你帶他離開。”
蕭鬱聞言目光閃閃,隨後笑了,“老東西,你不會以為爺帶他玩兒過兩次,就會被你拿捏了吧。”
“他一個娘不疼,舅不愛的小畜生,他過得好不好,跟爺有什麼關係。”
時敬山卻沒接他的話,而是自言自語道,“那孩子可憐。”
“無人愛他,只能蝸居在陰暗裡自己療傷。”
“戰川不能收養他,因為我不能讓一個孩子毀了一名華國的優秀將士。”
“宴禮也不能認養他。”
“因為他沒必要給自己的叔叔養孩子。”
“所以能拉他出泥潭的,只有你這個生父了。”
“你身陷黑暗,難道就不想讓他活的愉快自在些嗎?”
“蕭鬱,我瞭解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會答應我的要求的。”
蕭鬱終於不再假裝無所謂,他滿眼恨意的看著時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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