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苒在家裡帶一一,時茜袖就只能獨自去紡織廠打零工了。
而時茜袖獨自在紡織廠的這幾天裡,李玉清是逮著機會就往她面前湊。
但不知道為什麼,時茜袖就是不理他。
這讓原本對拿下時茜袖信心滿滿的李玉清心底有些急躁。
他知道廠裡最近在搞更大的動作,而且重頭戲就在他們染工這邊。
但鍾工就是不讓他參加。
不止不讓他參加,甚至連著染房都不讓他靠近。
這讓李玉清感到十分惱怒。
他知道是自己的技術還沒學到家,但鍾工不許他靠近染房,這讓他怎麼提升技術。
李玉清認為這就是鍾工在故意刁難他。
因此他迫切的想要搭上時茜袖,進而搭上林苒,讓林苒出面說服鍾工教他更深層次的染布技巧。
李玉清一天往裁衣間裡跑了四五趟,趟趟都在找機會與時茜袖搭訕。
他的這一行為自然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而李玉清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他要讓全紡織廠的人都知道他在追求時茜袖,然後再趁機會逼迫時茜袖與他談物件。
而他的這一動向,很快就被翟天明給發現了。
翟天明自己也曾用這種手段對付過林芷,因此他一眼就看出了李玉清打的是什麼主意。
一想到這小白臉居然用這麼髒的手段覬覦他小姑奶奶,翟天明就氣的不行。
他當即就搬了凳子,坐在了時茜袖所在裁衣間的門口。
於是,李玉清在一天裡第六次跑來裁衣間找時茜袖時。
他就看到了守在門口站崗的翟天明。
李玉清見此情形,眼神一暗,想到翟天明在管考勤,他有些打退堂鼓。
但一想到林苒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回來。
她一回來,他想要接近時茜袖就難了。
他立刻咬咬牙,滿面含笑的走上前去。
“翟隊長,你怎麼坐在這兒?”
“你可以幫我把小時同志喊出來一下嗎?”
翟天明見他在這裡,李玉清這狗日子還敢過來找時茜袖,立即就冷笑了起來。
“我為什麼在這兒你管不著,但你工作時間亂竄工位可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所以這月的全勤獎我得給你扣了。”
說完,他立刻就拿出小本本來,找到李玉清的名字,在後面勾了一筆。
李玉清見此情形,面上假裝很氣憤,實則他早在決定過來的那一刻,就已經做好了犧牲全勤獎的準備。
他氣呼呼的道,“翟隊長,你怎麼能如此不近人情呢?”
“我是幹完了我手上的工作,才過來找小時的。”
“你沒必要如此上綱上線吧。”
“我看你就是見不得我跟小時關係好,所以就過來故意搗亂。”
此刻,李玉清的目的就是把事情鬧大,然後將時茜袖引出來。
她不是不想理他嗎?
那他就找個讓她不得不開口跟自己說話的理由。
果然,他一高聲嚷嚷起來,原本就對這邊分外關注的職工們,全都看了過來。
翟天明聽到李玉清故意顛倒黑白的話,頓時就怒了。
“什麼叫小時跟你關係好,我怎麼沒看到,李玉清,你那點見不得人的心思,打量誰不知道呢。”
“我勸你趕緊死了這條心思,老老實實去學你的技術去吧。”
李玉清聽到翟天明如此大赫赫的將他的心思點明,他很是惱怒。
此刻,事態已經發展到容不得他退縮了,因此,李玉清也冷冷一笑,反將翟天明一軍。
“那你守在這兒是為什麼?”
“你該不會是也對小時同志有見不得人的心思吧。”
翟天明聞言瞬間跳腳:別胡說,他沒有,他怎麼敢對姑奶奶的妹妹有非分之想。
除非他活的不耐煩了,就想找死。
李玉清注意到翟天明眼神裡的驚慌,他以為翟天明是被自己戳中心思了。
立馬就得意洋洋道逼問,
“你敢說你心底對小時同志就沒點兒見不得人的心思?”
“翟隊長,做人要實在,要敢愛敢恨。”
“我:()救命!時書記被作精女碰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