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看著鬧騰的林苒,眼裡露出一絲無奈,遂起身將一一撈入了自己的懷裡。
一一落入了時宴禮的懷裡,立刻委屈的將小臉埋了起來。
任憑林苒怎麼鬧她,她都不肯把再把頭露出來。
晚上,時宴禮照例哄睡了一一。
他剛把一一放回小床裡,林苒就纏了上來。
“時宴禮,咱們今年去京城過年嗎?”
時宴禮下意識摟住林苒的細腰,語氣低沉道,“不回,等你開學了,我再送你去京城。”
林苒聞言笑了起來,“你就這麼確定我能考到京城去?”
“萬一我沒考上,咱們夫妻倆是不是要長時間兩地分居了。”
時宴禮看著林苒言笑晏晏的樣子,喉結微動,“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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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什麼?”林苒歪著腦袋看他。
“你不會考不上的,我相信你。”
林苒聞言撇撇嘴,她高考完到現在都還沒有估分呢。
這傢伙兒居然還這麼堅信她能考到京城去。
不過過段時間應該就要到學校去填報志願了。
她得趁著有時間的時候趕緊繫統的估一下分。
林苒摟著時宴禮的脖子胡思亂想。
時宴禮黑眸微沉,隨後低頭咬住了林苒的唇。
林苒頓時驚呼,但時宴禮已經順勢將她放在床上,然後欺身而上。
…………
第二天,林苒醒來的時候已經大中午了。
她剛下樓,就對上了時茜袖揶揄的眼神。
林苒見狀,面色如常的從時茜袖面前劃過。
時茜袖見林苒並沒有被自己看害羞,便有些無趣的坐回了桌子上吃午飯。
然後已經划走的林苒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夾走了她碗裡的大雞腿。
時茜袖:!!!
吃過午飯,林苒便再次來到了紡織廠。
這次,她沒有再找翟天明,而是先用一包煙與門衛大爺交談了半個多小時。
然後才直接被大爺帶到紡織廠王廠長的辦公室門口的。
辦公室裡,王廠長王忠勤正在打電話。
“喂,老郭呀,你看你那邊要棕色的卡其布嗎?”
“啊?不要啊,好吧好吧。我再問問其他人。”
王忠勤無奈的結束通話電話,他揉一揉發脹的腦袋,準備再打另一通電話,結果就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請進。”
王忠勤下意識喊到。
他以為是下面的人有事找,結果抬眼卻看到一個長相漂亮的陌生姑娘。
王忠勤微微皺眉,“你是?”
“王廠長,您好,我是林苒。”
林苒笑容得體的向王忠勤打招呼。
王忠勤見進來的小姑娘還挺有禮貌的,便暫時按耐住了隨意打發她離開的心。
“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王忠勤拿著搪瓷杯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林苒的面前。
他以為林苒是下面車間裡某個新來的女工,是因為受到了什麼欺負,所以來找他做主。
林苒注意到王忠勤這個友善的動作,心裡對自己的接下來要說的事多了幾分把握。
“您好,王廠長,我是因為偶然聽聞,咱們廠裡近期染錯色了一批布料,所以才貿然上門的。”
王忠勤一聽林苒不是來找自己告狀的便擺擺手道,“你是想買幾尺布,留著過年做新衣服穿吧。”
“你想買就下去找陳主任,告訴他,就說是我說的,咱們廠裡自己人買那布,每尺布都便宜兩分錢。”
“但布票得照給,因為那票是咱欠總廠的。”
林苒聞言頓住。
王忠勤卻以為她是嫌棄便宜的少,無奈開口道,“好孩子,等廠裡過段時間寬裕了,我做主給你們發福利。”
“一切都先等扛過這件事再說。”
說完這句話,王忠勤微微哀嘆一聲。
聽到這兒,林苒也終於意識到,王忠勤是把她當成了紡織廠裡的職工對待了。
意識到倆人之間的交流有問題,林苒也不害羞,而是大大方方的指名,“王廠長,您誤會了,我並不是紡織廠裡的員工。”
王忠勤聞言詫異。
你不是紡織廠的員工,那為什麼要張口閉口都是“咱廠裡”?
林苒顯然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