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恢復。
劃重點，五年之內只能讓現在的匈奴恢復如初，而並非讓其再上一個臺階。
而且…
匈奴在成長，難道大漢就不會再成長了？
如今大漢秦王及麾下兵卒都這般恐怖，那五年之後又該如何？
對於此點，他著實難以想象，並且對於單于對未來的憧憬，他亦不抱樂觀態度。
然觀對方此時大有一展宏圖、施展抱負之態，最終無盡之語只得憋於心中，化為一聲長嘆。
“算了，就這樣吧！”
得虧匈奴單于不會讀心術，否則聽到甘納什內心的話語後，指不定會不會高血壓直接血崩呢。
見甘納什沒有回應，匈奴單于也沒有多說什麼，轉身駕馬朝著王庭所在而去。
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甘納什面露苦澀的搖搖頭，隨即帶兵追上離開了此地。
“你呢？”
待單于與左谷蠡王帶兵離開後，娜然博彥看向一旁的拓拔宴開口詢問。
沒辦法，對方現在可謂是無根浮萍，除了麾下現有的兵力之外，可謂是要啥沒啥。
而對於娜然博彥的詢問，拓拔宴陷入沉默。
對於現在何去何從他也是非常迷茫的。
部族已經被滅，部族資源更是被洗劫一空，他現在又能去哪兒？
似乎是洞悉了拓拔宴的困惑，娜然博彥心生憐憫，終究還是開了口，“不妨先隨我回天全部族。”
“好。”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沒有絲毫遲疑便給出了答覆，這讓娜然博彥不禁有些愕然。
他此時才恍然大悟，方才的那些神情皆是此人的偽裝罷了，所有的一切皆是為了引他開口相邀。
最終，拓拔宴及其麾下被娜然博彥帶領朝著天全部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