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給您提個建議。”眸中不屑與鄙夷盡顯無疑,開口繼續道:“好好訓練一下麾下兵卒,要不然本將怕他們在戰場上拖我軍後腿。”
“您是不怕,畢竟您身後有玄水皇朝,家大業大的。”
“我們可就不一樣了,我與王純麾下兵卒就那麼多,打完了可就真沒有了。”
“真的,真心建議一下。”
說罷,根本不給張茹權反應的機會,拉著王純走出房間朝著遠處走去。
砰……
一聲悶響,反應過來的張茹權直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隨即雙手一掃,桌上的公文以及筆墨紙硯全都被掃在了地上。
“混賬,混賬東西。”
“你們算什麼東西,竟然還敢來對本將指指點點,也不看看自己麾下那些兵卒有多麼孱弱,盡然…盡然…”
“混蛋,啊啊啊…”
嘶吼聲自張茹權口中響起,看著空空如也的桌面,並沒有抒發內心的鬱結之氣,起身來到一旁書架前。
伸手握住書架邊緣,雙臂用力,整個書架瞬間朝著一旁倒去。
砰……
一聲巨響響起,門外兵卒聽著房間內的動靜,一個個身體顫抖的不敢出聲。
他們怕,怕這股火氣燒到他們身上,就像之前離開的那名兵卒一樣。
隨著氣性越來越大,整個房間被張茹權嚯嚯的不成樣子。
呼呼……
終於停歇,坐回椅子上,看著前方靜靜發呆。
何曾幾時,竟然被人這般質疑。
“來人,來人…”
一名兵卒從門外而入來到張茹權面前拱手道:“將軍,您吩咐…”
“去,將梁曉東給本將叫來。”
“是,將軍。”兵卒回應,不敢多待的離開朝著軍營所在而去。
另一邊,王本根與王純走出將軍府後相視一笑,眸中滿是爽快之意。
“你太行了,你就不怕張茹權對你進行報復?”看著對方,王純不由開口,沒有擔憂,有的僅僅只是好奇。
“報復?”
嗤笑之意盡顯無疑,開口道:“報復肯定是會報復的,但並不是現在。”
“而且,是他先不給我面子的,既如此那就別怪我不給他面子。”
“還有,他…現在可是有求於咱們,短時間內他不敢把事情做絕。”
“而且,你就敢保證我不能在他滅了我之前滅了他嗎?”
此話一出,王純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
笑容浮現,對其豎起一個大拇指,對於王本根的做法他很服氣。
“行了,趕緊回去跟麾下兵卒說一說明天出戰的事情吧。”
“既然有這個冤大頭出兵,那咱們儘可能將自己麾下兵卒傷亡降到最低。”
“沒錯,如此那就別過吧!”王純拱拱手,轉身駕馬離去。
至於張茹權此刻內心的想法,他們並不想知道。
正如王本根所說那般,對方現在還需要他們,而且誰能保證最後到底是誰先死呢。
……………
亳州靖江郡境內,霍元吉一行人行至七天,中途經過各個州郡,並未像想象中那般快速。
但凡路過一個地方,他都要去當地巡查一番,他想看看當地官員治理情況如何。
有沒有百姓餓死,凍死的現象,他想要看看如今的大漢境內到底是怎樣的光景。
如今七天下來,總體來說結果還是非常不錯的,除了當地一兩個縣令不作為之外,其他都挺好。
不過還是有凍死的,畢竟如今正旦剛過沒多久,對此霍元吉特別注重當地取暖事宜。
對於這一舉動,剛開始眾人還提醒幾句,後來他們也擺爛,並且開始配合起來。
雖然一路上走走停停,但距離星泉關確實沒有太遠的路程了。
從此地出發,最多還有兩天路程就可以到達目的地。
若是加快進度,估摸著一天半差不多就能到達。
“走,快點兒。”
就在霍元吉停歇吃東西之時,嘈雜聲從遠處響起。
一眾抬頭望去,只見一名兵卒押著一名男子走了過來,途中男子奮力反抗卻無濟於事。
“跪下。”來到霍元吉面前,兵卒對著男子膝蓋就是一腳,男子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這是…”
“王爺,這是在途中發現的,此人鬼鬼祟祟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