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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被趙二河點名的陳寶國沒動,而陸銘琛送他們出去,關上門,便又折返了回來。
躺在病床上還想著跟陳寶國單獨說的話趙二河眉峰微蹙。
“兩位可以先出去一下嗎?我需要跟陳寶國單獨聊聊,事情涉密……還想見諒……”趙二河腦子裡還亂得很,壓根沒留意剛剛喬瀾都說了啥,一心只想趕緊確認一些個事情。
看趙二河一臉的嚴肅,陳寶國驀地臉色一變,想也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話很重要,也忍不住看向陸銘琛和喬瀾。
“陸隊,喬瀾,要不你們先出去一下……”陳寶國雖然知道了陸銘琛的背景,但有些事無關背景還是身份,只要涉及保密,都是要嚴格執行的,就算陸銘琛是內部人員也不成。
喬瀾輕咳一聲,“趙伯伯,您剛剛說的那句話,我聽著感到很震驚,因為真的是太巧了,我妹妹的男朋友馮建輝的父親,是烈士,名字碰巧也叫馮國濤……馮建輝的母親是李美蘭,還有個叔叔馮海濤,不知道是不是正是您所認識的那位馮國濤同志?”
“什麼?李美蘭生下了那個野種?”
馮建輝是野種?
喬瀾一臉的震驚與不可思議,此前她想著從老班長趙二河這裡挖點兒馮國濤所知道的李美蘭的內幕呢。
卻是不想,老班長竟然直接拋了個雷。
喬瀾與陸銘琛對視一眼,這下事情大條了啊。
趙二河一激動說話都是用吼的,然而,他太過虛弱,吼完一嗓子,人差點沒暈死過去。
陳寶國一看老班長臉色突然不對,心下一緊,忙撲上去,不過,卻有一個人比他速度更快。
“趙伯伯,您先別激動,有話等會兒再好好說……我先幫您做一下針灸。”喬瀾說著忙從斜挎包摸出銀針包。
喬瀾給老班長做針灸花費了好一會兒功夫,不過,等她將最後一枚銀針取下,趙二河自己都感覺身上輕鬆了許多,喉頭處也感覺好了很多。
趙二河緩了一下,強壓著心頭的怒氣與憤慨,語氣沉沉道,“……李美蘭那就是婊子……蕩婦,是她,是她害死了國濤……保國,你沒參加那次的任務,可能不知道,當時,我們這邊形勢不利,國濤找了外援,據他說是他熟識的人,可是,可是,最後臨出任務前,國濤不知道從哪裡得了的密信,知道媳婦給他帶了綠帽子,並且還懷了野種……”
“國濤氣瘋了,都想直接回去殺了那個賤人,可是當時還在任務中,國濤壓根走不開,臨走,他寫了份信給我,說是如果他突然犧牲了,讓我拿信找領導替他做主……”
“然而,我、我那會兒不知道怎麼回事,也是無意中發現有人跟蹤國濤,才感覺情況不對,於是,我就偷偷看了國濤的信……我很清楚的記得,我是在看信的時候被國濤帶來的那個幫手襲擊的,那個人姓雷,但是叫什麼我沒印象了……”
“雷山?雷爺?”喬瀾眸色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