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那邊牆體有些特殊的房子,“那是什麼?”
“我的實驗室。”
“其實是一棟實驗大樓,跟我重生轉移到空間的只有屬於我自己實驗室的這一部分。”
喬瀾索性放棄掙扎,也不再糾結那些連她自己都解釋不清的秘密和秘事,還是讓大佬自己發現,自己去搞明白的好。
“重生?”陸銘琛緊抓著喬瀾的手,面色分外凝重,“瀾瀾,你到底還瞞了我多少事。”
喬瀾苦笑,拉他到實驗室裡的沙發區坐下,簡略說了下前世她的遭遇與悲慘結局,當然重點還是研究所,這也才是她帶他進空間的主要原因。
而陸銘琛卻被她吐露的前世境遇震驚得幾乎要吐血他真的吐血了。
“陸隊”喬瀾都被他驚了一下,忙一把抓過他的大手探脈,同時也啟用透視檢視他腦中和體內的情況,確認只是氣急攻心,吐出那口血,脈象也稍緩,她才稍稍放下心來,有些不知該怎麼勸慰他才好了。
陸銘琛眼底一片猩紅,一把扯她到懷中,狠狠將她摁到胸口,甚至於恨不能將她揉進他身體裡,心疼,愧疚,無奈與悔恨蜂擁而出,一向自己掌控力超強的男人,頭一次感到了深深的無力和挫敗感。
喬瀾突然被他擁入懷中,狠狠抱緊,聽著他劇烈如響鼓重槌般的心跳聲,只是,感覺他如鋼釺般的胳膊都給她的腰勒斷了,喬瀾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後背。
“輕一點兒,疼疼疼”喬瀾聲音悶悶。
陸銘琛似乎沒聽到,也似乎隱約聽到了,只是好一會兒,緩過了那股勁兒,方才鬆了鬆緊摟她纖腰的大手,腦袋深深埋進她脖頸。
喬瀾暗暗鬆了口氣的同時,先是感到脖頸處似有溫熱的液體滑落,而後感到抱著她的男人身子微微顫抖。
男人竟然哭了,雖然沒有哭出聲,但那那種壓抑的無聲痛哭,才更讓人心裡酸澀更心疼。
喬瀾眼底滿是酸楚的淚,雖然自己也很難過,但卻也忙安撫地拍拍他的背脊,試圖讓他儘快緩緩神兒。
等兩人都平靜了下來,還有好些事沒顧上說的喬瀾卻遲疑了。
“我們進空間有好一會兒時間了啊,要不要趕緊出去?我怕東子哥隨時進房間來。”
“不必,這裡說話更安全。”陸銘琛先是同喬瀾解釋了一句,轉又朝玄月一號打了響指。
玄月一號嗖得飛到他眼跟前,“監視外面,喬衛東或者老太太往屋子走就發警告。”
“是。”玄月一號嗖得一下又飛走了。
喬瀾心裡裝著事,暫時也沒工夫去理會玄月一號之前總在地上滴溜溜轉,而陸銘琛一進空間,它就立馬轉換飛航模式了。
“有一號盯著,有人過來,我們就能第一時間出去,不必擔心被發現。”
陸銘琛拉她坐到身邊,“研究所那邊到底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最近碰上的對手有研究所的人了?”
“嗯,前世,我一直都在基地,對於研究所外圍的事務,不是很熟,所以,那些個蝦兵蟹將什麼的,我沒一個熟識,熟知的,也就是常在基地出沒的那些頭頭們,當然,我在別人眼裡也屬於是蝦兵蟹將那類的,所以人家不屑跟我多打交道,對於研究所的高層,我也沒怎麼直接接觸過。”
喬瀾簡述了她當時的處境,方才說到現在的問題上,“雷爺,雷山,我前世也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沒想到,竟然這時候他竟然跑南省這邊來了,而且還是,還是衝白玉牌來的。”
“我很懷疑研究所高層,已經知道了空間的存在,或者說他們知道了秘藥的來源,只是,他們的資訊大概不全,所以也才讓我無意中佔了便宜。”
“前世,白玉牌到底是到了研究所,還被收進了基地的密室,我那時也是無意中劃破手指,血液飛濺到了白玉牌上才開啟了空間。”
喬瀾說著頓了一下,“前幾天不是很多事都不一樣了嗎,我之前就猜大概是因為我重生後,為了守住自己的秘密,一直在做著改變,導致現在很多很多事,都跟前世不一樣了。”
“我那天無意中從蛇肚子裡刨出白玉牌,隨手丟進空間存放,後來又因著江源透露的訊息,找上了古墓,從古墓裡收羅了好些寶貝,倒是沒想到竟然換醒了玄月一號”
喬瀾看了眼因聽到它名字而飛了過來,結果發現倆人沒招呼它的意思,而又飛遠了的玄月一號。
“之前,玄月一號沒仔細跟我說那一世的事,但也透露了一點兒,我琢磨來琢磨去,又結合前世的些個情況,隱約也感覺到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