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校尉原因,該是衝著當年大能陸玄散出去又被當陪葬品封存的那些靈藥。
喬瀾眸色微深,難怪前世在研究所基地裡,不管是教授還是研究員,沒年總有那麼幾次突然爆發爭搶,而後便是針對神秘新藥一輪又一輪的研究與探討。
那時她還一直納悶研究所那些高層,到底擱哪兒淘來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神秘新藥,甚至還一度好奇跑去教授那裡蹭一點兒樣品沫子,偷偷自己研究,只不過,她一直不清楚那些寶貝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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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瀾臉色變來又變去,極為難看。
但此刻卻也顧不得想那麼多,雖然她貓在空間裡跟玄月一號套訊息,但卻也一直都有監視外面的動靜,而就在剛剛,雷爺進來後,孫二牛就把跟著他和雷爺一道進來的所有人都給請了出去。
喬瀾眸光微閃,倆人這是躲起來密謀麼?
“怎麼回事?還不是說有發現了嗎?這、這是被江源都拿走了?”雷山一進來就直皺眉頭。
“雷爺,具體怎麼回事,恐怕只有江源才知道,不過,我瞧著這些痕跡都還挺新,像是被挪動過不久……”
孫二牛指著地上的劃痕和腳印。
“這個古墓比較隱蔽,要不是特意尋找,還真發現不了,我們找到的也不算太晚,要我猜最近一次被人涉足,該也就是江源那小子了。”
空間的喬瀾眸色一緊,忙也跟著仔細觀察了下地上的劃痕和腳印,好一會兒,喬瀾方才輕籲一口氣。
好在,因著地上的劃痕靠牆壁,孫二牛一進來就趕忙阻止了手下靠近破壞痕跡,倒是沒去管被他們自己人踩來踩去的腳印。
喬瀾看得真切,她為數不多的腳印,幾乎都被兩撥來人的腳印給覆蓋消弭了。
然而,縱使如此,喬瀾卻也不敢掉以輕心,雷山能當上摸金校尉一隊的頭頭,能力那也是超凡的,更何況,常年跟古墓的打交道的人,大多都會心細如髮,否則,一個不當心小命就交代了。
墓室裡,雷山蹲在地上仔細檢視了好一會兒,就在配他一起的孫二牛蹲得腿都麻了的時候,雷山方才抻著站起身來。
“……痕跡挺新,絕對沒超十天。”
孫二牛忙點頭,“江源走後,我們找到之前都沒人來過的話,東西應該在江源身上。”
“你確定那個姓杜沒來過?”
雷山銳厲的眸光,掃過偌大的墓室,要不是牆壁上個火把很亮,他或許也不會看著這麼清楚,不過,也不知道是他神經敏感還是古墓裡的關係,雷山自從進了這墓室,心裡總惴惴的,像是哪裡不對勁兒,但是一時半兒的卻又說不上來,只是來回瞅了好幾遍,也才收回打量的目光。
雷山收回目光的剎那,空間裡的喬瀾憋著的那口氣方才輕輕吐出來,儘管心裡很清楚她就是在空間裡大喊大叫,外界的雷山都未必能聽到,但喬瀾卻忍不住很的緊張,雷山掃過來的目光森冷陰寒透著令人悚然的冷冽。
因著有大佬陸銘琛的前例在,雷山雖然沒表現出他看出或者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兒,卻也忙收斂目光,視線不再投注在雷山身上,免得再被他感覺到什麼。
而與此同時,被雷爺一記冷眼掃過的孫二牛忙連連擺手,“……沒,沒啊,我很確定杜明德那個村醫沒來過這裡的墓室,也是他點兒背,他是被樹枝拌了才摔進來的,還慘叫了兩聲,就被巡邏的耗子帶人綁了。”
雷山微微頷首表示明白,不過,痕跡也實在太新了,雷山也才忍不住心生懷疑。
孫二牛看他臉色還是不對,忍不住有些撓頭,“……聽說江源被公安給逮了,是真的嗎?那、那東西該不會落到公安手裡去吧。”
“因該不會,江源赴約的時候,我有人派人遠遠盯著,沒見他帶什麼大件的東西過去,只不過,要是他單獨帶上的身上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雷山說著看向孫二牛,眉頭皺得死緊,“江源那時候第一個找上人的是你吧,他還有沒說別的什麼?”
“沒啊,雷爺可別冤枉我啊,江源那小子只說了他看到了個破盒子,周邊散落了一地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看到了那枚白玉牌,但那個白玉牌上面啥都沒有,關鍵是白玉牌上和周邊好多老鼠屎,他嫌髒壓根都沒碰,只是拿走了那個看著像墓室地圖的羊皮卷,想著有時間了再仔細探查。”
孫二牛說著指了指他手上的羊皮卷,“這也還是我幫他跟魏世恆牽線搭橋,才換來的寶貝。”
“……所以就這麼個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