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本就是個小人,這種人,心眼更小,就算他之前受馮秋琴孃家天大的恩惠也枉然。
鄭長根腳上扭傷還沒好,貌似從縣醫院回來就沒怎麼出門,但喬瀾卻一點都不懷疑,以鄭長根那樣脾性的人,出了這麼大的事,他會是個能隱忍什麼都不做的人。
喬瀾敢說,就算是忍者神龜遇上鄭長根這事未必還能安之若素。
明天馮秋琴不來便算了,若是來了,怕是且有大戲等著她呢。
因著馮秋琴與馮海濤和李美蘭關係甚篤,所以她對馮秋琴這個人起了特別的關注,也才越發覺著這個女人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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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喬瀾專門提醒,楊雲峰也多了份謹慎與戒備,看她這邊忙著處理藥材,他也真的幫不上什麼忙,楊雲峰便隨她自己忙活,總之喬瀾做藥雖累,但也好過明天老大被喬志國暴揍要來的好。
楊雲峰也是莫可奈何,他也是為了老大能多安睡一會兒,之前,他還真不清楚倆人緊急出門幹什麼去了,直到喬衛東透露了兩句,跟上級彙報。
頂頭上司啊!
楊雲峰想想都知道老大這一天下來得有多耗神兒,就連喬衛東那個沒心沒肺的都累癱了,連給老大守夜的精力都沒有,撐著跟他等到喬瀾出來,說兩句話,確定老大安然入眠,喬衛東跟他報備讓他幫著守著點兒老大,便一頭扎床上跟周公報道去了。
喬瀾熬夜加班搗鼓藥材是因為老大佔了她的床,而楊雲峰這會兒也略無奈,喬衛東那傢伙壓根都不想多跑兩步,搶他的鋪位悶頭就睡,他現在跟喬瀾一樣都沒地兒可睡啊。
楊雲峰抬頭仰望星空,考慮樹上和房頂好像都一樣,哪兒哪兒都免不了被喂蚊子。
楊雲峰的糾結與無奈,喬瀾不得而知,她打發楊雲峰走,便忙著手處理藥材準備熬藥。
也實在是陸銘琛和徐老兩個病號,都是氣血失和,需要溫養調理的主兒,偏偏,不管是陸銘琛還是徐老,都有操不完的心,總之,心神損耗連帶氣血更加受累虛弱,她也心累。
剛剛他給陸銘琛探脈,就發現他精神損耗過度,估摸要不是服用過她的藥丸,陸銘琛早在中午那會兒就撐不住昏過去了,然而,撐到回來那會兒,喬瀾也不得不說大佬就是大佬,意志力與身子骨都是鐵打的,壓根都不是常人所能企及的存在。
然而,兩相對比,喬瀾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嫉妒了,明明她也有修煉和調理,跟大佬相比,她簡直被虐成了渣。
翌日,天剛魚肚泛白,喬瀾熬好了藥,放著冷涼,看天色再有一會兒,爸媽就差不多該是要起床了。
喬瀾便回屋拿衣服準備到廚房去換,只是一進門,就迎上了雙銳厲的目光,喬瀾反手關上門,忙朝他快步奔去。
“吵醒你了?”
“不是,我早醒了。”陸銘琛撐著坐起身,然而,一波劇烈的頭疼襲來,陸銘琛只覺眼前一黑,失力砰地又跌回了床上,發沉悶的聲響。
喬瀾心口一冽,“……別動,陸隊別動……你讓我看看怎麼了……”
“瀾瀾,頭……頭疼……”陸銘琛虛弱低喃,聲音近乎低不可聞。
喬瀾五感超敏,聽得一清二楚,但心卻不由沉得厲害,凝神聚力啟用透視仔細檢查他腦部,又掃視了周身上下,方才心下微松。
“……腦神經太活躍,你啊,剛剛又費腦子想什麼?你腦部神經都痙攣了知道不……處理不好,指不定哪根神經就徹底廢了,你,哼!你人也就指不定哪兒哪兒都會廢了……”
喬瀾真的被他嚇要死,更氣得不行,想說他就不能多愛惜一下自己,然而,看他因頭痛欲裂額上青筋突爆,喬瀾卻又不忍苛責,唯有心疼。
喬瀾意念一動,先給他服用了一粒藥丸,又用吸管杯喂他喝了好些靈泉水,讓他先緩緩神兒,看他面色稍緩,整個人沒那麼緊繃了,方才給他施針,邊用精神力幫他疏通經絡,促使痙攣扭曲的腦部神經儘快得以緩解。
一輪診療下來,陸銘琛緩了過來,然而,人卻很是虛弱,想要抓過喬瀾的小手握在手心裡,但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喬瀾看他臉色不對,心下一緊,忙自己把手送到手心裡讓他虛握著。
“先別急,緩緩就好,我剛剛給你做了針灸,雖然是治療,但同時也損耗了你的氣血,你啊,至少一個小時左右才能恢復氣力。”
喬瀾雖然如是說,然而,感覺到他抓握她的大手力道盡失,心裡卻也很不滋味,原本還想罵他兩句的,然而,看他這樣子,所有的質問和責罵,全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