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又擰斷了一個人的脖子,所以範閒的胃口變得極其差勁,晚飯只是隨便刨了一點,就丟下碗回了臥房。 入夜的時候,他卻有些餓了,一個人舉著油燈來到廚房,一路悄無聲息,沒有驚動任何僕人。 進了廚房,他乾淨利落地洗了條魚,菜刀在他的手上就像是隻鳥兒一樣飛舞著,片刻功夫便去鱗剖肚,又用五竹逼出來的切蘿蔔絲功夫切了些薑絲,菜刀落在案板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接著又在放薑絲的小碟裡兌了些醋。 生火燒水蒸魚肥。 蹲在地上望著旁邊的爐灶,望著緩緩升起的蒸氣,範閒忽然想到一個有些好笑的事情:費介老師和五竹叔因為母親的原因都在教自己殺人以及如何避免被人所殺的本領,但客觀上,卻附贈教會了自己如何做一個好醫生,以及做一個成功的廚子。喜歡慶餘年()慶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