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如今分明就是個醋罈子。”清落說道:“哦?是嗎?孤就是要當這個醋罈子,如何?”說罷,便抱起紅衣王內室走去,邊走邊說道:“孤的小狐狸,最近越發有些調皮了,孤是該好好罰一罰了。”紅衣有些著急地說道:“不,不,不要啊!你放我下來,快點放我下來。”清落抱著紅衣走到內室,將紅衣輕輕地放在床榻之上說道:“瞧把你嚇的,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打趣孤了?”紅衣又氣又惱地 說道:“你真是討厭。”清落將床榻上的靠枕放在紅衣腰背後說道:“孤哪裡討厭了?你倒是說說看?”紅衣靠在靠枕上說道:“哼!你就會欺負我,還不討厭嗎?”清落撫摸著紅衣散落的髮絲說道:“孤不欺負小狐狸,又欺負誰了?再說了你還是孤的藥罐子,孤沒了你可怎麼活啊?”紅衣聽著清落的話,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又快月圓之夜了,你真的不要吸食我的鮮血嗎?”清落說道:“不用,從前沒你時,我也是這麼過來,無妨,如今你懷有身孕,若是傷了身子就不好。”說罷,清落看向紅衣的手臂,微微皺起眉頭來,紅衣低頭撫摸著微微自己的小腹,並未察覺到清落這瞬間的神色變化。清落心中說道:“這聖藥,我必須想辦法解除,不然你的性命不保,但這腹中的孩子,我要怎麼一併保住?若是師父還在就好了,他一定能告訴我如何醫治。”紅衣抬頭看著清落,清落整理了一下思緒深情地看著紅衣,紅衣伸手撫摸著清落臉頰說道:“你是不是又想起不開心的事情了?瞧瞧,你的眉頭又緊鎖了起來。”清落拉著紅衣的手,婆娑著自己的臉頰,輕笑著說道:“沒有,孤只是在想你會生下一個怎樣的孩子?是像孤還是像你?”紅衣笑著說道:“你如今怎麼比我還期待起來?從前你不是最討厭小孩子的吵鬧聲嗎?”清落說道:“那怎能一樣,這可是孤的孩子,而且是孤跟你的孩子,孤自己的孩子若是吵鬧,孤可打可罵,若是在不聽話,孤就將他關禁閉。”紅衣聽著清落說的話,有些無奈地說道:“又是打又是罵,還關禁閉,我怎麼覺得這孩子如此可憐?做你的孩子還不如做他人的孩子,至少不會關禁閉。”清落沒說話,只是摸了摸紅衣的小腹說道:“好啦!孤就是說說而已,孤是心疼你,若是這孩子不聽話,孤大可以不要他。”紅衣嚴肅的立起身子說道:“不行!”清落見紅衣反應如此之大,心中不免有些擔憂,若是這聖藥解除時傷了孩子,紅衣豈不是傷心死?清落看著紅衣,紅衣以為是自己剛才的模樣讓清落覺得不舒服,連忙說道:“我是不是嚇到你?”清落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只是在想這宴席上該讓金睿軒與北國王子怎麼比試而已?”紅衣說道:“那還不容易,比對詞,比作詩不就好了。”清落伏下身親吻著紅衣,將紅衣慢慢放倒在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