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胭跟柳逍遙帶著僕人跟小廝坐著馬車來到玉江邊上,不遠處正停靠著一艘古色古香的小船,小廝向著船揮了揮手,船便慢慢的靠近了過來,只待船停靠穩妥後,柳逍遙將春胭請上了船,春胭帶著僕人上船後,見到船上的裝飾覺得十分驚奇,船上的用品一應俱全不說,佈置與佈局居然跟自己在金府別苑的房間一模一樣,僕人也是吃驚不已,連忙對春胭說道:“姑娘,姑娘,您瞧!這船上的廂房跟您在別苑的房間一模一樣。”春胭回頭看了一眼柳逍遙,柳逍遙沒有說話,只是對小廝說道:“你去讓廚子準備點吃食來,春胭姑娘肯定是餓了。”小廝行了行禮說道:“是,是,小的這就叫廚子去準備吃食。”春胭見柳逍遙不願意回答自己的疑惑,也就不再繼續詢問。
而這時,有一個人在不遠處看著船上的情形,這個人是誰?仔細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金睿軒。睿軒看著春胭與眼前的男子在一起有說有笑,十分氣惱,握緊了拳頭狠狠的砸在樹上,他心中頓時覺得春胭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柳逍遙看著不遠處的人影,似笑非笑的說道:“春胭姑娘,你果然人見人愛,到哪都有人追隨。”春胭聽著柳逍遙的話,一頭霧水,看向了柳逍遙所看的地方。此時,春胭突然心頭一緊,就算這人離自己很遠,但春胭也能看出他是誰?春胭突然心痛不已,臉色頓時大變,僕人看著春胭的臉色不好,以為春胭是舊疾復發,連忙上前詢問道:“姑娘,您是不是累了?咱們去休息休息吧!”春胭點了點頭,便進了廂房。
柳逍遙知道春胭見到了誰,也沒多問,只是在船頭看著風景,同時也關注著不遠處的人影,而金睿軒慢慢的走到江邊,身後突然來了幾個人,對著金睿軒行禮道:“少年,您怎麼來這了?”金睿軒說道:“沒什麼,突然想遊江了,你們去叫一艘船來,我這會兒就要。”金府的下人們一時摸不著頭腦,只好連忙答道:“是,少爺您稍等片刻,我們這就去給您安排。”春胭回到船內的廂房,靠著躺椅上休息,眼淚不知為何流了下來,僕人見狀以為是春胭身體不適,難受所致。便連忙出門為春胭倒水喝。柳逍遙這時突然出現,僕人見狀說道:“柳公子,我家姑娘身子不適。”柳逍遙疑惑的說道:“哦!是嗎?”春胭聽到柳逍遙的聲音,連忙擦拭淚水說道:“柳公子,來了,請進吧!”柳逍遙走了進來看著躺在躺椅上的春胭,微微發紅的眼眶,知道她肯定是哭過。靜靜地走到春胭身旁說道:“你若想見他,我便幫你。”春胭聽到柳逍遙如此說,這時心中才知道原來柳逍遙早就知道在江邊的人影是誰?
春胭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明白他到底是誰?竟然如此瞭解自己,而且自己在他眼中毫無秘密可言,他什麼都清楚明白,甚至有時彷彿能猜透自己的內心一般,可是自己卻對他一無所知。柳逍遙看著春胭又說道:“你別再哭了,哭多了傷身,也傷眼,你身子不好,不要太過多死多慮,把心放寬些,我帶你來這玉江上游玩,也是希望你能開心一點,你也別好奇我為何會知道那人是他,更加不用奇怪這船上廂房的擺設為什麼會跟你在金府別苑中一模一樣。”春胭見柳逍遙將自己的疑惑全部說出,不免有些尷尬,又有些害怕,她不知道這是怎樣一個男人。
春胭沒有說話,柳逍遙卻繼續說道:“你不要擔心,也不必害怕,我說過投擲萬兩黃金在你身上,定然是有一番道理的,如此,我當然也是十分了解你的情況才會這樣做。我知道你與金公子的事,也知道金府別苑的陳設擺件。所以船上的廂房才會如此安排罷了。至於你與金公子的事,你若想說,我便聽,你若不想說,我也可以不聽。”春胭依然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窗外的江面,突然眉頭緊鎖,柳逍遙見春胭臉色陰沉,就向窗外看去。此時,有一艘船正在漸漸靠近,而船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金睿軒。柳逍遙見狀說道:“他還真是窮追不捨啊!”春胭看了一眼柳逍遙說道:“你能讓船開遠一點嗎?”柳逍遙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麼?你不願見到他?還是怕他誤會我跟你的關係?”春胭有些生氣的說道:“沒有,我只是喜歡安靜,這艘船擋住了我看風景。”柳逍遙將手放在春胭肩頭說道:“好,我這就讓船開的遠一點,好讓你盡情欣賞美景。”
而這時,金睿軒卻恰好看見了這一幕,心中怒火中燒。春胭此時也正對上金睿軒那怒火般的眼神,有一絲害怕跟委屈,又看了看旁邊站著的人,這才發現柳逍遙將手輕輕搭在自己的肩頭,一絲曖昧的模樣。春胭連忙起身,可是一不小心撞在了柳逍遙的懷裡,柳逍遙抱著春胭,兩人的唇離得十分近,在外人看來,就是親暱之舉,而這一幕也被金睿軒看見,金睿軒死死的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