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在告訴你,我是這丘啟的國君,但我答應的你一切依然不變,你想得到的我也全給你,想見的人,我讓你見。你恨的人,我恨之入骨,殺之而後快。”紅衣聽到清落說的這番話別過頭去看著床榻上的那對玉枕說道:“清落,你明知道我是誰?我不是紅衣,我是春胭,我想見的人是我心中最愛之人,你也明明知道,你為何我不把我就只當做你的一個藥罐子,你是藥廬的鬼醫,也是這丘啟國的國君,你不需要如此承諾於我。我當初若非你所救也早已經沒了性命,我的鮮血能抑制你的嗜血癥,無非是上天給我一個報答你的機會罷了!”清落此時不知該說些什麼,用手輕輕地劃過紅衣的臉頰,將紅衣的臉轉了過來,兩人四目相對,清落深情地看著紅衣說道:“我不管你是紅衣,還是春胭,我也不在意你心中的人是誰,你只要記住,我護你一世,你若願意,明日你就是丘啟的國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母,整個丘啟最尊貴的女子。”紅衣淚水奪眶而出,清落見狀緊緊地抱住紅衣說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又哭。”順手將紅衣的衣裳褪去,紅衣此刻也顧不得傷心,連忙用雙手遮擋。
但因為藥物的作用下,疼痛感依然降臨,紅衣的雙手也逐漸鬆開,清落抱著紅衣輕輕地親吻著紅衣的額頭說道:“你這個傻女人。”只見紅衣露出痛苦的表情,清落將外套脫下裹著紅衣跑出寢殿外飛奔至浴池,清落抱著紅衣進入溫泉浴池,希望池水能讓紅衣減輕一些痛苦,雖然他也不確定是否有效,此刻他越來越恨自己為什麼當初要給紅衣服下那顆藥丸,早知道紅衣如此容易哭泣,他一定不會給她服下。此時,紅衣的身體在溫泉池水的作用下雪白的肌膚微微泛起紅暈,如同一個剛剛剝去外皮的蜜桃,粉嫩無比。
清落抱著紅衣,身下不知不覺地有了反應,清落忍耐潮熱之感一直不斷地吞嚥著口水,只見喉結處不停浮動著。只聽紅衣在清落耳邊輕聲喚道:“睿軒。”聽到這個名字的一刻,清落憤怒不已,將紅衣抵在池壁旁瘋狂的親吻著,紅衣伴著疼痛感再一次被清落索取。
清落輕哼一聲過後,看著被自己粗暴對待後身上滿是紅痕的紅衣,不由的一絲心疼,將紅衣小心翼翼地抱在懷中裹上外衣,徑直走回寢殿。此時,已經是深夜,清落抱著紅衣躺在床榻上,輕柔地撫摸著紅衣的臉頰還有身體,親吻著酥胸,手指在紅衣的身上游走,儼然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熾熱的目光看著紅衣,但眼睛掃過紅衣身上的紅痕後,衝動之感也漸漸消退,看著紅衣,清落眼神中滿是憐愛,拉了拉紅衣的被子,便閉上雙眼一同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