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之夜,丘啟國內張燈結綵,而皇宮中更是如此,本就富麗堂皇的皇宮在燈火的映照下變的更加輝煌。清檸拉著紅衣來到神樹下許願,紅衣不明所以的看著清檸,清檸說道:“紅衣,中秋之夜,在這神樹下誠心許願,是十分靈驗的,相信我。你有什麼願望,就對著神樹說,神樹一定能聽到。”紅衣笑了笑沒在說話,清檸連忙說道:“哎呀!紅衣,你快來許願呀!”清檸與紅衣雙手合十,閉上雙眼對著神樹許願。
這時,侍女到來,對清檸還有紅衣說道:“公主,聖女,宴會開始,兩位趕緊去吧!”清檸點了點頭拉著紅衣便往大殿走去。殿內眾大臣已經齊聚一堂,清落坐在大殿之上,卻跟往日不同,一言不發,清檸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紅衣卻不知該坐哪,清檸見狀連忙說道:“紅衣,你的座位一定是在皇兄身邊,你快去啊!”紅衣一臉無奈的走了上去,站在清落身旁,而清落卻只是看了一眼,依然未說一句話,眾人覺得奇怪,往日只要聖女在,主上必然會將聖女攔在懷中,今日是怎麼了?正當眾人紛紛好奇時,只見清落冷冷地說道:“聖女,坐,你不該跟公主到處跑。”紅衣聽到清落的話十分疑惑地看了一眼清落,雖然清落平日也是責備自己不該跟清檸在一起,但神情與語氣全然不同,不知道為何紅衣覺得眼前的人不像是清落,卻又說不上來哪裡不一樣,因為無論是舉止神態,還是面容,眼前這個人就是清落,可是紅衣卻感覺十分陌生。
清落端起酒杯自顧自地喝了起來,而當清落抬起手時,紅衣看到了清落手上的銀環,覺得十分眼熟,突然想到自己在藥廬見過,清落曾經跟自己說過,這個銀環是專門為藥人做的,說是藥人,不如說是傀儡,他們雖然是人,但只是沒有靈魂的人偶。清落用他們只是為了研究人的奇經八脈,為了讓自己能區分這些傀儡,因此,給他們帶上了銀環做為標記。
紅衣這才明白,現在坐在自己身旁的只是一個傀儡,難怪紅衣總覺得如此陌生,紅衣又立刻想到今日是月圓之夜,那此刻清落在哪?紅衣慌忙跑了出去,清檸見狀追了出去,拉住紅衣說道:“紅衣,怎麼了?是因為皇兄對你冷漠嗎?他可能是不太舒服才會這樣的,你別生氣了。”紅衣看了一眼殿內的清落說道:“沒有,我沒事,我只是想去如廁,你先進去,我一會兒就回來。”清檸聽後點了點頭。待清檸走後,紅衣便徑徑前往清落的寢殿走去,只見暗影在殿外守著,暗影見紅衣到來連忙阻攔,紅衣對暗影說道:“你讓我進去,只有我能救他,相信我,讓我進去。”暗影依然無動於衷,只聽殿內有東西被打碎,紅衣著急的對暗影說道:“你讓我進去,你若不讓我進去,我便死在這裡。”紅衣拔出暗影的劍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暗影不敢動,只好答應讓紅衣進去,暗影知道若是紅衣受傷,主上定不會放過自己。
紅衣丟下劍走了進去,開啟門只見地上一片狼藉,而清落卻不見人影,紅衣到處尋找清落,突然看到平日裡睡的床榻後面有個暗門,從前一直沒發現,若不是今日暗門微微開啟,紅衣根本找不到。紅衣開啟暗門走了進去,只見暗門內一片漆黑,紅衣什麼也看不見,只能靠摸索著牆邊慢慢行走,紅衣一邊走一邊喊著清落的名字,不知過了多久,只見一個人影,來到紅衣面前,紅衣感覺有人的呼吸聲,用手摸了摸前方,一個結實的身軀擋在紅衣面前,人影靠近紅衣,紅衣叫了一聲:“清落。”這時,人影伸手死死地抓住紅衣的手,紅衣見無人應答,還被抓著手嚇得大叫,人影聽到紅衣的叫喊聲,抓的更緊,紅衣被抓的生疼。
突然,紅衣感覺自己的脖子處有一絲溫熱的感覺,而疼痛感也隨之襲來。紅衣被人影咬住了脖子,人影瘋狂地吸食著紅衣的鮮血,紅衣心中確定眼前的人就是清落,漸漸放下心來。隨之,紅衣也因為疼痛而逐漸昏迷過去。此時的人影由於吸食過鮮血也逐漸清醒過來,將紅衣一把抱起走到暗門內的床榻上,微弱的燈光照耀下仔細一看這身穿黑墨色單衣的人影不是別人,正是清落。
而清落嘴上還留著紅衣的鮮血,清落看著紅衣說道:“你這個傻瓜,我讓清檸把你帶到宴會上,就是不想在讓你當我的藥罐子,你為什麼非要回來?”清落聞著紅衣身上的鮮血,突然飢渴再次襲來。又一次咬了上去,不斷地吸食著紅衣的鮮血。
一夜過去,清落將紅衣抱到寢殿的床榻上躺著,小心翼翼地用藥擦拭著紅衣脖子上的咬痕。心疼地看著紅衣面色略顯蒼白的臉。
清檸卻在此時來到清落寢殿外,暗影攔著清檸不讓她進去,清檸在外對著殿內叫嚷道:“皇兄,皇兄,紅衣不見了,昨夜她離開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