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落見紅衣這般形容自己十分生氣,雖然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言詞,但是從紅衣口中說出,清落心中卻覺得非常不舒服。
清落一把將紅衣抱起憤怒的說道:“孤冷血無情?好,那今晚孤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冷血無情。”清落將紅衣丟在床上,紅衣被清落的舉動嚇了一跳,連連後退,而清落卻在步步緊逼,紅衣逼到床的一角,清落見狀突然邪魅一笑說道:“這回知道錯了吧?”紅衣點了點頭,清落坐在床榻上繼續說道:“孤累了,要休息了。”便倒在床榻上合上眼休息,留下紅衣不知所措,不知過了多久,紅衣感覺清落應該是睡著了,便漸漸走過去,準備下床,剛走到床邊,只見一隻手拉住了自己,紅衣轉頭一看是清落,紅衣一個重心不穩,倒了下來,清落將紅衣抱在懷裡,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又要去哪?”紅衣也不知道為何總覺得今夜的清落跟往日有些不同,紅衣頓時感到害怕與緊張,小心翼翼地說道:“我,我只是口渴了,想喝點水。”清落挑了挑眉說道:“哦,是嗎?”紅衣如小雞啄米一般點著頭。清落便漸漸鬆開了手,紅衣飛奔到桌前,拿起桌上的水杯便喝了起來。
此時,清落正在床榻上看著紅衣,紅衣眼睛時不時望向床榻上的清落,心想:他怎麼還不睡?而清落卻饒有興致地看著紅衣喝水的模樣,紅衣見清落一直看著自己,有些尷尬地說道:“你總看著我做什麼?我喝水的模樣,你又不是沒見過,當初你給我換皮時我的身體你不是全看過了,你不是我這副皮囊,也沒什麼好看的。”清落起身走到紅衣身旁,紅衣本能的退後幾步,清落說道:“那你呢?今夜為何如此怕我?以往你不都是與我一同躺下入睡嗎?又怎會像今夜這般諸多理由。”紅衣抓著衣角咬著唇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覺得今夜的你很陌生。”清落冷笑一聲說道:“紅衣,這才是孤真正的模樣,丘啟人人皆知國君殺人如麻,嗜血成癮,但治國有道,所以百姓才不生叛逆之心。”紅衣看著眼神突然有些落寞的清落說道:“不,在大越之時,在藥廬之中,你將素未謀面的我救下來,悉心照顧,為我換皮,讓我重生,雖然你總是冷冰冰地模樣,但我見過你真心的笑。雖然你總是說我是你的藥罐子,可只要我想做的,想要的,你都從不拒絕。我相信不是個無情之人。”清落看著紅衣情不自禁的用手撫摸了一下紅衣的臉頰說道:“你這副絕色的皮囊,真是好,紅衣,你從前那副皮囊是否也是這般絕色了?春胭,你又是不是一個無情之人了?”紅衣聽到清落叫說出自己從前的名字,內心一陣酸楚,眼淚奪眶而出,同時也伴隨全身的刺痛。
清落連忙抱著紅衣說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又哭?”紅衣此刻卻早已經疼暈了過去。清落將紅衣抱上床,蓋好被子,看著紅衣因為疼痛而一頭的虛汗,清落用自己衣服為紅衣擦拭著,紅衣因為疼痛,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清落緊緊地握著紅衣的手,喃喃自語道:“你這個傻女人,那個男人有什麼好?他若真的愛你,又怎會另娶她人,他若真心對你,又怎會讓你獨自承受失子之痛?柳逍遙救了你,你感恩於他,但你又一次將自己推向地獄。”清落就這樣陪著紅衣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