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睿軒,莫虎將軍,你若殺了我,我跟公主可都會沒命。”莫虎說道:“你是在威脅我?”睿軒答道:“並非如此,只是我大越與丘啟交好,我與丘啟國君也算故交,你若殺了我,你們南國屆時兩面受敵,公主豈不是白來了,你們這對苦命鴛鴦不是白白犧牲。”莫虎聽到此話,便是收起刀說道:“你進來。”秋意見睿軒走了進來,有些害怕的躲在莫虎身後,莫虎安慰道:“秋意,別怕,他是大越的使臣。”秋意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睿軒,見到像是個手無縛雞之力之人,便放下心,行了行禮來說道:“見過大越使臣。”睿軒笑著說道:“公主不必多禮。”莫虎說道:“金大人,是否會將今日所見之事告知丘啟國君了?”睿軒說道:“公主和莫虎將軍放心,我今日什麼也沒看見,當然也無話可說。”秋意與莫虎相視一笑,睿軒見二人如此情深意切,突然想了春胭,苦笑地說道:“真是有情之人難有情啊!”莫虎與秋意有些難過的低下了頭。睿軒見狀輕咳了幾聲道:“兩位,不必如此,有道是船到橋頭自然直。”莫虎與秋意點了點頭,睿軒說道:“那我先告辭,不打擾二位休息。”說罷,睿軒便離開了南國公主的房間,回到自己的住所,走到床榻前躺下,雙眼合十,長嘆一聲,便漸漸睡去。
莫虎在秋意房中,只聽秋意問道:“莫虎,那個金大人真的不會將我們的事告訴丘啟國君嗎?他可是丘啟國君的故交啊!”莫虎說道:“秋意,你放心,我相信他不會,那丘啟國君雖然殘暴,但我隨你來丘啟只聽打聽過,丘啟國君才剛剛迎娶國後不久,十分寵愛這個國後,而這個國後聽說就是大越人。”秋意聽後說道:“丘啟國後是大越人?”莫虎說道:“對,我想正是如此,大越來會派來使臣恭賀的。”秋意點了點頭說道:“哦!”
第二日,睿軒帶著大越皇帝的賀禮來到丘啟宮中,清落帶著眾大臣相迎,清落見到睿軒的到來,心中有些不悅,但依然冷冷地說道:“金大學士,好久不見啊!來來來,孤,已經設下宴席,到時我們一聽暢談可好?”睿軒笑著說道:“甚好,甚好!對了,這是我大越皇帝陛下讓我送來的賀禮,恭賀國君新婚之喜。”清落垂眸看了一眼後說道:“多謝大越皇帝。”兩人便走入大殿之內,宴席上,睿軒未見紅衣的到來,心中十分疑惑,清落也看出了睿軒的疑惑,這時只聽太師說道:“主上,南國公主也到了,正在殿外求見。”清落說道:“那就有請吧!”只見秋意一身大紅色煙紗裙上繡著櫻花的白色,清新淡雅,讓人眼前一亮 ,頭上梳的是雙蝶髻,帶的是通絨草花做的簪子,而這簪子上垂著銀絲流蘇,流蘇底下綴了粉紅色的櫻花,素雅卻略帶喜慶,一雙杏仁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膚若凝脂,面若芙蓉,氣似幽蘭,巧笑倩兮, 眉目間透出幾分清秀。清落見到南國公主時,正舉起酒杯漫不經心的喝著,而其他人的目光早已經看向南國公主,只有睿軒低下頭看著手中的盒子,太師此刻笑臉盈盈地說道:“主上,這就是南國公主—秋意。”清落抬眸看了一眼說道:“哦!”秋意第一次見到丘啟的國君,心中本以為是個腦滿腸肥之人,卻沒想他生的如此俊俏。太師又繼續說道:“在南國公主身後的是隨嫁將軍—莫虎。想來南國國主還是十分有誠意的,連南國的少將軍都一併送到我們丘啟來了,主上,您覺得呢?”清落繼續喝著就淡淡地說道:“誠意?確實啊!南國國主對太師你倒是誠意十足。”太師聽後連忙辯解道:“不,不,南國國主怎會如此,都是主上您的威儀,才讓我們丘啟不被他國所欺。”清落輕笑道:“哦.....是嗎?孤還以為都是太師的功勞了。”太師躬身行禮道:“主上,聖明!”眾大臣連忙一同說道:“主上,聖明!”清落放下酒杯說道:“請公主與將軍入座吧!”這時,清檸走了進來,看著眼前從未見過的三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後,便對著清落說道:“皇兄,他們就是南國公主跟將軍,還有大越的使臣嗎?”清落說道:“對,清檸不得無禮。”清檸走到睿軒面前行禮說道:“見過金大人,謝謝金大人在大越時對我皇兄的照拂。”睿軒笑著說道:“公主不必客氣。”清檸來到秋意面前看了一眼說道:“你就是南國公主,長的還不錯,不過還是不如我皇嫂好看。”秋意沒有說話,清檸便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了下來。
紅衣此時走了進來,前幾日她從新來的侍女口中得知南國公主前來和親的事,雖然有些難過,但畢竟清落是一國之君,若果真的納妃,自己也是沒辦法的。今日的宴席上她知道大越的使臣也來,便也想來見見,哪怕不說話,儼然做個啞巴也好。
只見紅衣與往日不同,今日一身月白色與淡粉紅交雜的委地錦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