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落將秋意安排在離自己寢殿最遠也是整個皇宮中最為偏僻的寢殿,秋意住進寢殿後也覺得這樣甚好,自己樂得清淨,最重要的是還有莫虎陪著自己,因此,她也不覺得有些什麼不妥與委屈。雖然清落將秋意安排在了最為偏僻的寢殿,但寢殿內的陳設依然奢華,用度也是按照妃嬪的用度來安排的,並未又苛待,該有的侍女,侍衛也一樣不缺,甚至清落還下令莫虎可以隨時進入寢殿內保護秋意。
宮中侍女宮人也都知道國君的性情,除了國後,這從南國來的公主沒像那些聖女被國君吃了就已經是萬幸。清落抱著紅衣回到寢殿內,坐在躺椅上看著紅衣說道:“你今日可真美,就是不該總是看著金睿軒,孤不喜歡你這樣。”紅衣說道:“我只是難得見到大越的故人。”清落挑了挑眉說道:“故人?你如今是承認你是春胭,而非紅衣?”紅衣看著清落苦笑的說道:“你非要如此說嗎?你明明知道我是誰,你明明知道我心裡有他,你又何必明知故問。”清落起身說道:“孤說過不喜歡你看著他,你心裡有他,孤可以當做不知道,但你若那般神情看著他,孤不準!”紅衣走到梳妝檯前坐下將頭髮散落下來說道:“我既然是你的國後,我就不會再去跟他糾纏不清,更何況他不知道我是誰。”清落走到紅衣身後看著鏡子裡的紅衣說道:“你當真覺得他不知道是誰?那他今日懷中拿著的盒子是誰的?他為什麼會將那盒子帶來?你以為那也是大越皇帝的賀禮嗎?”紅衣垂眸有些傷感的說道:“那又如何?那是當初我在王府時的物件,我知你很早之前就知道我是何人,你也知道我的過往,你無非是子等我親口與你說罷了,好,我今日就告訴你一切。”清落走上前將手放在紅衣的肩上說道:“我從不會逼你,你願意說,我便聽著,你不願意說,我便裝聾作啞。”紅衣拉著清落的手說道:“我今日就告訴你,我是春胭,一個江南名妓,愛上了一個傷我至深的男人,後來我失憶了,嫁給一個十分愛我的男人,他跟你一樣不在乎我的過去,用心的呵護我,而我卻被心悅於他的女子所害,最後跳崖身亡,哪知道..........後面發生的一切你都知道了。呵呵,我是不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我這樣的人又怎會配擁有愛?又怎麼配做你丘啟的國後?”說罷,紅衣流下了淚水,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滴落在清落的手指上,清落驚慌地說道:“該死的,你是真的不要命了嗎?我沒讓你死,你就不準死。”紅衣全身突然疼痛不已,清落抱著紅衣來到床榻上說道:“從今以後,不準在哭,你身子本就弱,這藥一次次傷你的身,會縮短你的壽命,我告訴過你,你的命是我,你聽到沒?”紅衣痛苦的露出一絲微笑說道:“我不想活的太過長久,這藥很好,清落謝謝你!”清落緊緊地抱著紅衣說道:“你不必謝我,我的命是你救的,若不是你,我每月月圓之夜都是煎熬,若不是因為我,你的身子也不會這般弱。”紅衣笑了笑,突然面露痛苦之色,清落抱著紅衣,將手放進紅衣的口中,防止紅衣因為疼痛咬傷自己。
紅衣躺在清落懷裡慢慢地情緒也平復了許多,伴著淚水漸漸睡去,清落看著紅衣睡去得模樣,心疼的為紅衣擦拭著臉頰上的淚痕,輕輕地吻了一下紅衣的臉頰,將自己的手從紅衣口中抽了出來,還好這次沒有血痕,只是一排整齊的牙印,清落將紅衣輕柔地放在床榻上,為她蓋好被子後,便走去書房,從書櫃上拿出藥膏擦拭著手上的壓痕,擦拭過後,清落來到床榻邊,脫去外套,躺在紅衣身旁,將手放在紅衣的腰間,臉埋在紅衣的頭髮裡,聞著紅衣身上的淡淡的味道,閤眼睡去。
這天,秋意來到紅衣的寢殿外等待著給紅衣請安,莫虎在秋意身旁陪伴著,侍女見秋意到來,連忙進去告知紅衣說道:“娘娘,南妃娘娘來給您請安了!”紅衣剛剛梳洗打扮好,聽到侍女如此說,便有些驚訝,南國公主怎麼會來給自己請安?詢問道:“她怎麼來了?”侍女答道:“娘娘這是我們宮中的規矩,所有妃嬪每日都要來給國後請安,您要不要見見她了,若是不見,奴婢這就去告知。”紅衣思索了片刻說道:“請南妃進來吧!”侍女躬身行禮答道:“是!”
秋意得到傳召走了進來,秋意見到紅衣寢殿內的陳設不由得有一絲好奇,這殿內雖然跟自己的寢殿一樣華麗,但卻多了幾分典雅,特別是殿中那盆盛開的嬌豔動人的蓮花,與盆中活蹦亂跳的金魚,給這殿內帶來了許多生氣。不像自己的寢殿雖然華麗貴氣,但缺少了些許鮮活之氣。也是,自己的寢殿國君都不會來,自己與莫虎倒是像尋常百姓家的夫妻那般日日在一起,雖然無名無份,但卻比在南國時還更加自在。
秋意想到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