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軒離開王府後便回了寧城,因為他知道現如今自己的能力還不夠保護春胭,他要讓自己變的強大起來,才能更好的守護著自己愛的人。
柳逍遙知道這一切都是百靈公主陰謀,但他現在暫時不能對百靈公主下手,畢竟她是當朝公主,陛下的妹妹,他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為了他與陛下之間的情誼,他也只能暫時忍耐。
春胭回到房中,回憶著這段時間的種種,她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柳逍遙,而更重要的是她懷孕了,她很確定自己剛才的那一陣噁心,因為當初她懷上睿軒孩子時就是這樣。她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出現是好還是壞,如果沒有這個孩子,她是不是會離開柳逍遙,她自己也不清楚。但這個孩子的到來,她只能留下,可是她又如何面對自己的心?
春胭躺在床榻上愁容滿面,此時,柳逍遙來到房門前,他想敲一敲房門,見一見春胭,看她是否安好,可是舉起的手,又放了下來,因為他不知道見到春胭後,又該對春胭說些什麼?房內春胭輾轉反側,房門外柳逍遙不知所措,兩人就這樣僵持著,最後春胭將房內的火光熄滅,柳逍遙也轉身離開。
接下來的這些時日,柳逍遙白日裡去朝堂,夜晚才歸家,春胭除了去園中坐在桃花樹下翩翩起舞,便是在房中發呆,府中的下人們見到兩人這般模樣也十分好奇,時不時的會在背後竊竊私語一番,管家見狀總是會嚴厲的訓斥。僕人也知道是因為自己的過錯才讓王妃與王爺變成如今這般模樣,可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春胭,只能默不作聲的陪著春胭。
這一天,春胭突然害喜的厲害,吃什麼吐什麼,僕人見狀連忙去告知管家,管家連忙讓小廝去請大夫,並通知在朝堂上的柳逍遙,柳逍遙聞言春胭身體不適,便立刻放下手中的軍務,快馬回到王府,此時,正好遇上剛剛將大夫請來的小廝,三人一同來到春胭房中,大夫上前為躺在床榻上的春胭診脈,柳逍遙看著日漸消瘦的春胭,十分心疼與自責。大夫把了把脈搖了搖頭,柳逍遙見狀連忙詢問道:“大夫,我家夫人怎麼了?”大夫摸了摸鬍子說道:“夫人,氣血兩虧,如今還懷有身孕,這胎兒怕是難保啊!”柳逍遙聽到大夫的話十分詫異,懷孕?柳逍遙滿臉問號的看著僕人,僕人搖了搖頭,管家此時走了進來,聽說王妃懷孕十分開心,可是看眾人的表情卻一臉疑惑。
柳逍遙看著春胭,春胭低著頭沒有說話,柳逍遙連忙詢問大夫說道:“大夫,可有何良方能保住胎兒,又能讓我夫人身體好轉?”大夫搖了搖頭說道:“難啊!夫人氣血兩虧,本就不適合懷孕,加之抑鬱成疾,這便是難上加難。”柳逍遙著急的說道:“大夫求求您想想法子吧!”大夫摸著鬍子說道:“也罷,醫者父母心,我試試吧!”管家便陪著大夫走出了房門,僕人也跟著退了出去,房內就留下柳逍遙與春胭,兩人就這樣待在房中,一言不發,過了半晌,柳逍遙突然說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懷了身孕?”春胭說道:“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柳逍遙說道:“不知道該如何說?難道孩子不是我的,是金睿軒的嗎?”春胭聽到這話有些生氣的說道:“你胡說什麼?我跟你成親以來都不曾見過他,你怎麼可以如此想他,又如此汙衊我?”
柳逍遙也頓感自己的說的話有些不對,便又閉口不言,春胭見柳逍遙不說話,更加認定柳逍遙是覺得她與睿軒不清不楚,十分氣惱的說道:“著孩子若是他,我便那日就隨他離去,又至今日,我也不想待在著王府,更不想待在你身邊,沒有這孩子也好,你就不該讓大夫來瞧。”柳逍遙聽到春胭的話語,十分生氣,一拳重重的打向牆,鮮血順著手指縫流了下來,看的春胭著實嚇了一跳,連忙上前檢視,柳逍遙卻推開了春胭,春胭一個不小心摔在床榻上,柳逍遙見狀連忙上前檢視,自己知道剛才意氣用事,春胭推開柳逍遙的手說道:“不用你管。”
柳逍遙手上的鮮血留下了床榻上,春胭看著床榻上的鮮血,不免有些心疼,便輕輕地拉起柳逍遙的手說道:“我給你包紮一下吧!”柳逍遙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看著春胭細心的為自己包紮的模樣,生怕弄疼自己小心翼翼的模樣,柳逍遙突然不由自主的將另一隻手伸出撫摸著春胭的臉頰,春胭抬眼望著柳逍遙那雙炙熱的眼神,一時之間紅了臉。春胭為柳逍遙包紮好後,便又說道:“你總是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柳逍遙聽到春胭如此關心自己,心中十分開心,一個箭步走到春胭身後抱住春胭說道:“我愛惜你啊!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剛剛說錯話了,我怎麼會不相信你,你日日跟我在一起,這孩子毋庸置疑就是我的兒子。我錯了,你不好離開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