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黑警與清檸在宮中被行刺之事,猶如一陣旋風一般迅速傳遍了整個丘啟城。這一驚人的訊息自然也傳入了太師的耳中。太師聽聞此事後,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他實在想不通究竟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在行宮內公然行刺。太師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之中。在深思熟慮之後,太師決定採取行動。他連忙喚來身邊的下人,下達了一道緊急命令:“立刻前往花月樓,將冷六請來太師府!”語氣中的急切之情溢於言表。那名下人深知事態嚴重,不敢有絲毫耽擱,急忙飛奔而出,朝著花月樓的方向疾馳而去。一路上,他心中暗自祈禱著冷六能夠及時趕到太師府,共同商討應對之策。不久後,冷六匆匆來到了太師府。他一臉凝重地走進大廳,見到太師後,行禮問候道:“太師,不知找屬下何事?”
太師示意冷六坐下,然後將宮中發生的行刺事件詳細地講述給他聽。冷六靜靜地聆聽著,表情愈發嚴肅起來。待太師講完,冷六沉思片刻,緩緩開口說道:“此事非同小可,背後恐怕隱藏著巨大的陰謀……”
而另一邊,清落知道清檸與洛黑警被行刺,嘴角卻露出一絲笑意,沐月看著清落的神情,心中十分疑惑,便開口問道:“國君,您是知道行刺之人是誰嗎?”清落抬眸看了一眼沐月說道:“沐月,孤覺得你該成親了。”沐月驚訝地看著清落說道:“國君,您不是說過幾日讓臣回邊關嗎?怎麼今日突然讓臣成親?”
清落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伸出右手輕輕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後,方才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哦?怎麼,難道你並不想迎娶丁家小姐嗎?既然如此,那孤便將她冊封為公主,送去北國與王子聯姻,你覺得這樣可好?”
沐月聽到這話,神色變得有些焦急,連忙說道:“國君萬萬不可啊!笑笑她……”清落聞言,微微皺了皺眉,放下手中的茶杯,追問道:“她怎麼了?”沐月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這才接著說道:“丁家小姐雖然出身名門,但實在是無才無德,更沒有為丘啟做出過任何貢獻。若將她冊封為公主,實在是有些不妥。尤其這次聯姻事關重大,她根本無法勝任這個任務啊!”
清落嘴角輕輕上揚,一抹淺笑浮現在他的臉上,輕聲說道:“你呀你,沐月,真叫孤不知該如何說你才好呢?罷了!沐月,孤現在要和你談正經事,孤知道你心繫邊關,但在此之前,孤必須先完成這樁親事。你可知昨晚刺殺洛黑警和清檸公主的刺客究竟是何人所遣?”沐月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回答道:“臣並不知曉。莫非是太師所為?”清落擺了擺手,語氣堅定地說道:“太師?雖說他並不樂見洛黑警與清檸公主聯姻,但洛黑警畢竟是他的義子,這樣一枚重要的棋子,太師豈會輕易捨棄。更何況,對於洛黑警的武藝高低,太師心知肚明,他斷不會做這種以卵擊石之事。”
沐月心中一驚,似乎想到了什麼關鍵之處,喃喃自語道:“難道是北國王子?果然這個人質,不是個容易對付的角色啊!”他的目光轉向一旁的清落,只見清落靜靜地望著窗外,若有所思地說道:“容易對付?他可是北國的王子,未來的北國繼承人,怎麼可能沒有絲毫心機呢?孤只是不知道太師是否清楚,他所謂的那顆棋子,是否真的會如他所願般行動?太師膽敢謀害北國國後,挑起南國和北國之間的戰爭,無非是想逼孤出手罷了。可孤讓北國國君將其唯一的兒子送來丘啟充作人質,北國國君卻妄圖讓孤將自己的親妹妹送去和親,你認為在這丘啟、南國、北國三國之中,究竟有誰是真正容易對付的呢?”
清落的聲音平靜而深沉,彷彿蘊含著無盡的智慧和深思。沐月不禁陷入了沉思,他開始重新審視起這場複雜的政治棋局。每一個國家都有著自己的利益和目的,每一個人都在為了自己的目標而努力奮鬥。在這樣的局面下,誰也無法輕易斷言哪個國家或個人更容易對付。
或許,只有透過深入瞭解各方勢力的動態,掌握更多的情報,才能在這場風起雲湧的鬥爭中找到突破口。而這,正是他們接下來需要努力的方向……
沐月眼神堅定地看著清落說道:“國君,我們不能坐以待斃。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北國王子的真實意圖。也許他並不是單純的人質,而是帶著某種特殊任務而來。我會加派人手暗中監視他的一舉一動。”清落微微點頭,表示贊同道:“同時,我們也要警惕太師的動向。他此番行徑,定有更大的圖謀。不能讓他的計劃得逞,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沐月拱手領命道:“臣明白。臣會小心行事,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決心。在這風雲變幻的局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