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檸與洛黑警、沐月、丁笑笑,暗影,幾人剛來到廂房內,正準備坐下來,只見婢女端著酒菜走進來。清檸看著滿桌好吃,十分開心,這時,花月樓的媽媽走了進來說道:“幾位公子,這是咱們花月樓的頭牌姑娘:春魚、夏荷、秋葉、冬雪,來來來,你們四個都來見過公子們。”頭牌姑娘們異口同聲地答道:“是,媽媽!”春魚、夏荷、秋葉、冬雪向沐月幾人行了行禮說道:“公子,安好!”沐月笑了笑說道:“四位姑娘不必多禮,我的這些朋友都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難免有些不適應,幾位姑娘,在旁伺候著就好了。”花月樓的媽媽對四人使了使眼色,便笑著對沐月說道:“是,月公子,那我先告退了,幾位公子玩的盡興啊!”說罷,花月樓媽媽便走出廂房,清檸見花月樓媽媽走後,拉了拉洛黑警的衣袖小聲地說道:“真要把這些姑娘留在這嗎?”洛黑警輕笑道:“怎麼你怕了?不是你自己非要來這裡看看瞧瞧的嗎?現在怎麼害怕起來了?”清檸癟了癟嘴說道:“我,我哪有害怕,我就是不太習慣而已。”丁笑笑說道:“是啊!這些姑娘要是靠近我們怎麼辦?那會不會穿幫啊?”
沐月說道:“你倆現在想起來這個問題了?在行宮時,是誰不停地嚷著要來這花月樓看看的,說都說不聽,勸也勸不動。”丁笑笑低下頭一臉尷尬地說道:“那,那我們也不知道你們真的會叫這麼多姑娘進來啊!”沐月說道:“這裡可是青樓,不叫姑娘,那且不是不正常,那還怎麼辦事啊?”暗影說道:“好了,你倆這是非要說哭她們兩人嗎?來都來了,姑娘也叫進來了,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該怎樣就怎樣。”花月樓的四位姑娘相互看了一眼對方,只見冬雪上前詢問道:“月公子,請問我們四人就這樣站在這嗎?”沐月說道:“這個?”沐月剛想說什麼,清檸打斷道:“對,你們就站在這就好了。”冬雪一臉迷茫地看著清檸問道:“公子,您確定?”丁笑笑急忙說道:“不,不,你們,你們就,就找個地方坐著吧!”冬雪不知清檸與丁笑笑在說什麼,皺了皺眉看向沐月,沐月說道:“我們身邊不需要人伺候,不如你們就坐在一旁,一起吃些東西。”
冬雪行了行禮說道:“是,公子。”冬雪便向身後的其他姑娘使了使眼色,三個姑娘行了行禮,便與冬雪一同坐在沐月幾人的對面,清檸好奇的看著冬雪,突然喃喃自語道:“確實是個美人兒,不過還是紅衣最好看。”丁笑笑看著冬雪也附和道:“確實如此。”沐月輕笑道:“你倆這是幹什麼了?”清檸突然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些唐突了,連忙解釋道:“我,我不是別的意思,冬雪姑娘,你,你別誤會。”冬雪微微一笑說道:“公子說的哪裡的話,冬雪怎會覺得公子唐突,只是冬雪好奇這丘啟境內真有公子口中的絕色女子?”清檸說道:“那是自然,紅衣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子,天資絕色。”冬雪又問道:“紅衣?這名字聽的怎麼這般熟悉?”這時,春魚開口說道:“好像,好像是,我也好像在哪聽過?”另外兩位姑娘也開口道:“是,是,好像聽過,可是一時之間就是想不起來是在何處聽過。”清檸剛想說什麼,洛黑警連忙拉了拉清檸的衣袖小聲地說道:“別說了,小心穿幫。”清檸此刻突然想到了丘啟國叫紅衣的只有國後,連忙捂著嘴,不再說話。
沐月開口道:“好了,管她是紅衣還是綠衣了,咱們喝酒,喝酒。”說著沐月拿起酒杯看向洛黑警,洛黑警舉起酒杯說道:“對,喝酒,來,喝。”眾人便端起酒杯喝了起來,清檸喝了一口酒說道:“這酒味道真不錯。”丁笑笑點了點頭,暗影喝完酒後將酒杯放下,面無表情的說道:“確實還可以。”洛黑警開口問對面的春魚道:“春魚姑娘,年芳幾何?會些什麼才藝了?”春魚說道:“公子,春魚年芳18,春魚不像別的姐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春魚只是會一點琵琶。”洛黑警說道:“哦?那就煩請姑娘彈奏一曲如何?這有酒有菜,卻無曲確實有些乏味了。”春魚起身行了行禮說道:“是,我這就去準備,幾位公子稍等片刻。”說罷,春魚走出了廂房。
此時,夏荷說道:“那一會兒春魚姐姐將琵琶哪裡,彈奏一曲時,我就為幾位公子唱上一曲如何?”洛黑警說道:“好,這樣更好,那就有勞姑娘了。”夏荷行了行禮說道:“公子,不必如此客氣。”沒過多久,春魚抱著琵琶走了進來,夏荷也準備好,只見春魚開始彈奏琵琶,夏荷隨著琵琶曲唱了起來。清檸幾人聽著歌,喝著酒,吃著菜,突然清檸想到了什麼,開口詢問道:“你們是從小就在這花月樓的嗎?”冬雪看向清檸卻發現了清檸耳上的耳洞,輕笑了一下,清檸好奇的問道:“你笑什麼?”冬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