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侍衛便帶著調查結果前來稟報道:“回陛下,屬下已查明,此信乃是他人模仿國後的筆跡所寫。”清落說道:“可惡!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膽,竟敢誣陷國後!”
柳逍遙眼神冷冽的說道:“此人如此居心叵測,國君,您可一定要將此人揪出!”
此時,床上的金睿軒緩緩睜開了眼睛。眾人趕忙圍上前去。清落關切地問道:“金大人,你可感覺好些了?”金睿軒點點頭回答道:“多謝國君關心,我已無大礙。此事定有蹊蹺,還望國君一定要仔細徹查。”清落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金大人,放心,孤定當命人查清此事,還國後一個清白。”紅衣看著床榻上的金睿軒,見他甦醒過來,心裡的大石頭也漸漸放了下來,柳逍遙走到金睿軒面前說道:“你還真是命大,幸好那一劍沒有刺中要害,不然你哪還有命在這說話。”金睿軒說道:“是啊!也要多謝你相救,如果不是你及時將劍擋下,我也沒命在這說話。”柳逍遙說道:“別跟我這麼客氣,倒是國後孃娘是真的被你這一身傷嚇到了。”
金睿軒看向紅衣,紅衣眼眶微紅,靜靜地看著金睿軒,清落此時走到紅衣身旁像是宣誓主權一般,一把攬著紅衣的腰肢說道:“好了,金大人現在已經沒事了,我們回去吧!”紅衣抬眸看著清落說道:“好。”說罷,清落帶著紅衣離去,金睿軒就這樣看著紅衣離去的身影,暗自神傷。柳逍遙見狀開口道:“金睿軒,你別告訴我,你現在還愛著她?你要知道她如今是紅衣,不是春胭,她已經是丘啟的國後,不再是那個江南小鎮的花魁。”金睿軒抬眸看著柳逍遙說道:“我不需要你的提醒,我知道她是誰,我也清楚我在做什麼。”柳逍遙說道:“你知道就好,我只是提醒你,別忘了現在你們的身份,她是紅衣,不是春胭,這點你我都很清楚,如果你還想著把她留在自己身邊,我勸你不要胡思亂想,我這次來之前,陛下便告訴我,他已經封紅衣為公主。”金睿軒心中一震,他沒想到皇帝竟然會封紅衣為公主。金睿軒的聲音充滿了失落地說道:“我明白了。”柳逍遙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既然如此,你就放下過去吧!”
金睿軒沉默不語,他的目光仍然停留在紅衣離開的方向。柳逍遙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房間。金睿軒獨自一人坐在床上,心中思緒萬千。他知道,自己與紅衣之間已經隔了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起曾經與春胭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決定將這份感情深埋在心底。
數日後,紅衣來到清落的書房內,此時,清落正看著一封書信,清落微微皺了皺眉,紅衣見狀走上前問道:“清落,發生何事,讓你如此憂心?”清落抬眸看著紅衣說道:“南國過些時日將派了使臣前來,說是要與我國結盟。”紅衣疑惑地問道:“結盟?他們此舉是何用意?”清落嘴角微揚,冷笑道:“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他們怕我國與大越聯手,所以先來試探一番。”紅衣點了點頭說道:“還是小心為妙?”清落目光堅定地說道:“無妨,不管他們耍什麼花招,孤自會應對。”
清落看著眼前的紅衣,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暖流。他拉起紅衣的手,溫柔地說道:“紅衣,此次南國使臣來訪,你可願隨孤一同出席?”紅衣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南國使臣前來,身為國後,我當然會陪著你,可是你身邊坐著的人應該是南妃,畢竟她是南國的公主。”
清落笑了笑,“她雖是南國公主,但你才是孤的妻子。在孤心中,你的地位無人能及。”紅衣聽了這話,心中感動不已,深情地看著清落,輕輕地踮起腳尖,親吻了一下清落的臉頰。清落嘴角上揚,一把抱住紅衣,親吻著紅衣的雙唇。
數日後,南國使臣抵達丘啟皇城。宴會上,清落帶著紅衣與南妃還有小皇子一同出席。只見紅衣身穿一件淡白色宮裝,淡雅處卻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寬大裙幅逶迤身後,優雅華貴。墨玉般的青絲,簡單地綰個飛仙髻,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髮間,讓烏雲般的秀髮,更顯柔亮潤澤。美眸顧盼間華彩流溢,紅唇間漾著清淡淺笑。而南妃則是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南國使臣見南妃已經生下皇子,心中十分欣慰,又看了看坐在丘啟國君身旁的女子,想來定是丘啟國君最為寵愛的國後孃娘。而大殿之上,雙方表面上看似一片和諧,實則暗潮湧動。酒過三巡,南國使臣忽然提出要一睹丘啟國後的舞姿。
清落看向南國使臣,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煩,但還是微笑著答應了下來。他轉頭看向紅衣,拉著紅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