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將手拿開,直視景柏的眼睛。
一抹藍一閃而過。
蘇棠音眨了眨眼。
景柏的眼睛還是淺淡的琉璃色,笑容是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微笑。
“寶寶,怎麼了,跟我說說?”
該說什麼?
說她剛剛又幻覺了?
她覺得自己被蛇纏上了,覺得有東西在自己身上攀爬,要跟景柏這樣說嗎?
景柏是心理醫生,她這屬於很典型的幻覺,景柏也只會站在醫生的角度去看。
可是她快受不了了。
“阿景,我覺得家裡,好像還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