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又沙啞的聲音。
蘇棠音猛地瞪大了眼睛。
觸手從她的口中退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柔軟的唇瓣。
箍著她的腰身,將她狠狠拽向自己的懷抱,咬著她的唇瓣,一鼓作氣衝破齒關。
祂的津液很冷,但又帶了些熟悉的氣息,是一股極為清淡的冷香,蘇棠音怎麼可能忍不住來這股味道。
巨大的驚訝讓她在那一刻腦子一片空白,過去那些奇怪的經歷好像也有了解釋。
實驗體被嚇的不敢動,h棟的人遲遲沒有追過來,如果這時候有人去看一眼,可以發現倒了一地的人。
整棟h棟只有她和祂,還有那隻幼小的實驗體。
蘇棠音的身子被觸手牢牢捆綁,面前高大的怪物彎下腰,同時抬起她的腰身迎合自己,狂熱又瘋癲地親吻著她,完全不在乎她是不是會因此窒息,怪物會給自己的小妻子渡氣。
“唔——放開——”
聲音被堵著,聽起來便含糊不清。
她跌跌撞撞後退,怪物也隨著她緩慢挪動步伐。
直到脊背頂上柔軟的東西,最後一絲退路也被自己堵死,前有瘋狂親她的怪物,身後是觸手編織出來的牆壁,她像只誤入狼群的羊,四周都是對她虎視眈眈的狼。
她說不出話,呼吸被篡奪,窒息的感覺讓她的大腦眩暈,軟了渾身的力道跌在祂的懷裡,任由那些觸手像無骨之藤一般在她身上攀爬。
毛衣下襬被什麼東西掀開,冷冰冰的觸手靈
() 活鑽了進去(),沿著肚臍打著圈?()_[((),又分化出更多的觸手,抖著身軀向上攀爬。
——好乖,好乖好乖!
——好香,好香好香啊!
——寶寶好軟,腰好細,親親她!
銀線順著糾纏的唇落下,又被觸手們迅速接了過去,蘇棠音的淚水被無數根觸手瓜分。
景柏幻化出來的心跳在劇烈跳動,渾身的血液沸騰,根本沒辦法停下來。
太乖了,太乖了,小妻子太乖了。
好想親,好想做,好想吃了她。
蘇棠音被放開的時候,瞳孔渙散,雙頰緋紅。
而糾纏她的唇瓣已經蜿蜒到了脖頸上。
四周一片黑暗,好像換了個地方。
這裡不是h棟。
“寶寶。”唇瓣親上她的耳根,吐著冷氣道:“歡迎來到,深淵。”
祂住在深淵。
祂就是深淵。
祂將自己的愛人帶到了屬於祂的空間,這裡是深淵。
沒有光亮,只能在黑暗中看到數不清的藍色觸手,瑩亮的藍光是這裡唯一的光亮,祂是她唯一的依靠。
蘇棠音被推到在地,可脊背陷進了柔軟的地方。
那些觸手又變成了張寬大的床。
她迷迷糊糊,任由眼前的怪物為所欲為。
在一片黑暗之中,藉著身下的觸手發出的藍光,她看清了這隻怪物的輪廓。
流暢銳利的輪廓,五官一定是清俊的,因為她的腦海中能對上的人臉,只有一人。
景柏,她的丈夫。
他是怪物。
終於明白了。
景柏與她夫妻半年,可以說是最瞭解她身體的人,很輕易就能讓她迷失。
昏昏沉沉的顛簸中,蘇棠音啞著嗓子,喊了句:“阿景……”
怪物回應:“我在。”
怪物本身是寡淡的人,於深淵中冷漠地看著宇宙萬物,舊的行星隕落,新的行星出現,祂早已經忘了自己活了多少年。
祂在宇宙誕生時便存在了。
怪物安靜又孤獨地活在深淵,遇到誤闖進深淵的怪物,會漠然又殘忍的殺害它們。
怪物日復一日這麼活著,沒有一絲情感,甚至開始思索怎麼樣毀掉所有生靈,連帶著祂自己。
直到某一日。
深淵被開啟,祂第一次見到陽光。
陽光從另一個世界掃進來,將一直活在陰暗中的怪物照的無處遁形。
清風吹拂進來,帶著一股甜到令祂發瘋的香氣。
祂抬起一雙幽藍的眼睛,對上了少女驚慌無措的雙眸。
那雙眼睛很漂亮,像個小鹿一樣水靈靈的。
她跌坐在地,小腿上的鮮血流入暗河,又順著倒灌進怪物的深淵。
祂盯著她。
在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