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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衡感覺感覺自己的天都亮了。
他問：“真的嗎？”
葉知維同樣神情凝重地點頭：“真的，但是我有一些請求。”
謝衡立刻說：“什麼請求我都答應。”
葉知維：“第一，我欠你的錢，不能透過陪你睡覺來償還。”
謝衡若有所思。
葉助理會欠他什麼錢？他的錢給葉助理隨便花還來不及呢，為什麼要用欠這麼生疏的文字？
還有，原來葉助理欠錢是可以陪他睡覺的嗎？這難道不犯法嗎？
葉知維：“第二，我不會逃跑，所以我有坐飛機的自由，你不可以封鎖機場，耽誤普通乘客的行程。”
謝衡心想這封鎖機場不好操作吧？機場客流量那麼大，這麼封鎖一下……嘶，這有點法外狂徒了。
葉知維：“第三，你去那兒我去那兒，我不會跳槽，所以你不許隨便搞垮王……陸氏。”
謝衡心想我腦子秀逗了才去搞陸弛那個b公司，我們還有好幾億專案的合作呢。
說完這些，葉知維神情輕鬆：“好了，就這些，謝總你會答應嗎？”
謝衡：“我答應，但是……”
謝衡看著周圍，他要說的話恐怕會對葉助理的名聲產生影響。
於是謝衡又問：“葉助理，可以請我進去坐坐嗎？”
這不是很過分的要求，葉知維沒有拒絕，側身讓謝總進來，他關上門。
謝衡把玫瑰花放在桌子上，順便欣賞了一下這個小公寓，地方不大，一室一廳，帶衛生間。但打掃得很乾淨。
收回目光，謝衡開口，語氣有些嚴肅：“葉助理，剛剛那些話，你是聽誰說的？”
葉知維問：“那些話怎麼了？”
那是他之前世界裡的一些固有情節，他害怕出問題，所以才特意強調一下。
沒想到謝總反應這麼大。
謝衡繼續嚴肅道：“葉助理，那些話平時和我說說就可以了，但是千萬不能和別人說，因為那些話非常的法外狂徒。”
葉知維：“……”
謝衡循循善誘：“你是不是年紀小，看什麼不該看的書了？書上都是假的，騙小姑娘小男生的……”
葉知維的表情有些破裂。
他自詡他一直是一個冷靜自持的人，任何時候都不會放棄自己理性的思考。
但除了在面對謝總的時候。
面對謝總，他自己總有一種無可奈何情緒失控的瀕臨崩潰感。
比如現在。
他知道自己之前生活的世界不太正常，在這裡會被叫做“誇張”“土”“假”的程度，但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在謝總嘴裡，他變成了法外狂徒葉知維。
葉知維等謝總說完，他才涼涼的開口：“所以謝總你要報警抓我嗎？”
謝衡疑惑：“怎麼會？真犯法我肯定要想辦法撈你，再說我看著不讓你犯法。”
葉知維：“……”
有點感動，但不多。
不過，為了不想被人誤解成法外狂徒，葉知維決定辯解一下：“謝總，那些話不是我在書上看的，而是……”
葉知維思索一下，用了一個比較讓人容易接受的說辭：“是我經歷過的。”
謝衡表情嚴肅起來：“我們國家還有這樣的法外之地？”
葉知維搖頭：“不是這裡，是另外一個世界。”
這句話包含的意義深廣。
只是謝衡第一個問題是：“那你會消失嗎？”
葉知維：“我不知道。”
謝衡也覺得這個話題有些沉重，於是他說起別的。
謝衡問：“你在那個世界，是主角嗎？你有男朋友嗎？他們對你好不好？”
葉知維搖頭：“不是主角，我是一個助理。”
謝衡心說怪不得。
葉知維的簡歷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應屆畢業生，之前展現出來的工作能力太不符合了。
一些話說開了，反而雙方沒有隔閡。
謝衡看一眼時間，又問：“葉助理，你吃飯沒有？”
葉知維搖頭：“本來是要出去吃飯的，但是你來了。”
謝衡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噢，這樣啊，那我能請你吃飯嗎？”
葉知維疑惑。
謝衡輕咳：“我說過的，我喜歡你，我想追你。”
葉知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