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小樹林內 黑衣人仍然憑藉著人數,將李淵等人壓制地死死的。家丁們身上帶有不同程度傷勢。就連李淵的袖口都被帶著面罩的男子大刀砍破了。 眾人喘著氣,跌在樹下。只見李世民白袍上沾著血跡。他走過來湊著李淵的耳朵道:“父親,看樣子,李耀已經帶著我娘跑遠了。我們是不是該撤退了。” 李淵拄著寶劍,喘著氣對李世民說:“等會兒,看看情況再說。” “是,父親。”李世民雙目睜圓,戒備著黑衣人。 而黑衣人這裡也不好受,有十幾人倒在他們的手上。 “首領,我們不能這麼拼下去了。再這麼拼下去,就算砍死李淵一家。首領也會因為損失兵馬,而遭到太子的責罰。” 一名黑衣人捂著嘴湊到面具人的身畔,小聲地說道。 面具人聽了此言,想起出發前東宮內那人說的話:“此去追殺李淵。爾等必須在不損失人數的情況下擊殺李淵。” “若是事不可為,撇下一塊金蛇衛的令牌就走。若是誰敢損失過半以上的人數。統統自裁謝罪。” 想到此處,面具人渾身發寒,不甘地望著黑衣人。他牙齒抵著嘴唇道:“本首領不甘,花費了這麼大的力氣還是要讓他跑了。” “首領,收手吧。眼下怕是不能快速擊殺李淵。時間耗得越久,等待附近的守軍聽到林間的打鬥聲,在想要走,就晚了。”黑衣人苦勸道。 面具人嘴裡吐出一口氣,瞪了眼李淵,推開黑衣人,恨聲道:“李淵,今日便宜你了。山不轉水轉,我們早晚會遇上的。” “倒時侯不要說本首領不給你機會。所有人能上馬的上馬,不能的步行跟隨。我們走。” 說罷,他陰狠地瞧了眼黑衣人:“等會兒,你給李淵老兒來上一箭。”他說完這一句,走到戰馬旁翻身上馬,一抖韁繩,馬匹長嘯一聲,朝林子外跑去。 黑衣人領會這個意思,也跨上戰馬,調轉馬頭離開小樹林。 其他人見此跟著他們退卻。 李淵看見身子一軟,躺在樹下。就在此時,兩道光閃過。只見那黑衣人一勒馬,摘下弓箭,翻身背射。 箭羽帶著嘶鳴聲朝李淵的肩膀飛來。不僅如此,那面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枚令牌,朝他們擲去。 隨即兩人調轉馬頭,一拉韁繩,揚長而去。李淵措不及防,一箭釘在肩胛骨上,痛入骨髓。 “父親,你看這是皇家近衛的令牌。”李世民眼快,撈起地上的令牌,遞到李淵面前。 李淵忍者肩胛疼,輕聲道:“世民,這件事不要在和任何人提起。將令牌收起,我們走。” “可是父親的傷勢.....”李世民咬著舌頭道。卻見李淵擺了擺手。 眾人合力拔下李淵肩胛上的箭羽,好在這隻箭羽不是特製的。他們手忙腳亂地幫李淵塗抹上膏藥。休息一會兒,繼續前行。 ------ 一天後 眾人抵達靈隱寺,靈隱寺內穿著灰袍的道士,走出門迎接。在他身邊跟著身子還未恢復的竇氏、他的兒子李元吉以及李耀手上抱著的嬰兒。 李淵瞧著竇氏完好,喜極而泣。眾人見面,自有一番噓籲。李淵記掛令牌的事情,不敢在這裡久留,和道士道了聲謝,留下了一些寶貝後。 他攙扶著竇氏,僱了一輛馬車,繼續趕路。 經過兩天三夜的風餐雨露,他們達到了太原郡的首府晉陽縣。 李淵駕馬走在前頭,一邊觀賞著熱鬧的景象,一邊和人打探府衙在何處。 在付出了一錠銀子後,他們找到了晉陽太守府。 李淵他們剛一進府。只見裡面出來一名身穿紅色袍服的中年人。 他高舉著太守印信,朝李淵拜了拜:“山野小民裴寂,裴溫通見過唐國公。唐國公一路辛苦,還請到府衙歇息。至於府衙之事嗎,明日處理即可。” 李淵一愣,撫著鬍子笑道:“裴先生倒是有趣,既然這樣。本官任命你為太守府長史。” 說罷,他跨下戰馬,接過中年人手上的印信,將戰馬交給下人,就往裡面走。 其他人見此,也跟著李淵而去。 獨留中年人站在原地,欣喜若狂地喊道:“多謝唐國公,多謝唐國公。” 自此李淵一家在太原紮根不提。 ----- 視線迴轉到長安 魏侯府 書房 卻說楊昭自從伍雲召、李藥師、尚師徒三人走後,一直心神不寧。於是他將禁軍操練的任務下放給秦安、來整、蕭成都和來整四人。 他獨自一人坐在魏侯府書房內冥想。一日,忽聞沈佑銘有事要報。他將沈佑銘請了進來。 沈佑銘朝坐在桌子後面的楊昭施了一禮,朗聲道;“侯爺,趙將軍讓我來報告您。其餘世家府內一切正常。只是前幾天,王家突然發生了爭吵。王府的一個管家消失了。” “隨後這幾天東宮調遣了,數百駿馬出長安城外訓練,動向不明。還有現在大街小巷都在傳唐國公李淵謀反一事。就在前天,唐國公李淵一家離開京城,前往山西太原府。” “原來是這個樣子。我說怎麼沒動靜呢,原來在這裡等著我。這幫狡詐的老狐狸。” 楊昭揉了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