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 鄭陽端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一個茶杯。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群狗奴才。還不把本少爺放下來。”數道喊聲響起,一群身穿紅衣服,身高六尺的年輕人被數十名腰挎著寶刀的漢子拎了進來。 那些漢子將身穿紅衣服的年輕人,扔在地上。他們抱了抱拳朝坐在桌子上的鄭陽道:“回稟家主,你要的客人帶到了。” “哦”鄭陽抿了一口水,晃了晃水杯,譏諷道:“這不是鄭欣嗎,怎麼像條狗一樣的趴在地上呢?” 身穿紅衣服的鄭欣抬眼望去,心中的怒火直朝外面湧。他的手點了點道:“鄭陽,你又不是家主怎麼坐在主桌上。” 鄭陽沒有回答鄭欣的話,笑道:“看來鄭欣大少爺還是不知道錯呀。那就給他鬆鬆骨頭吧。” “遵命,家主。”一個臉上帶著疤痕的漢子,一把揪起鄭欣的衣服。他將他提在半空,隨後徑直走到客廳的紅柱子前。他右手掏出繩子,將其纏繞在柱子上。 做完這一切以後,臉上帶刀疤的漢子,嘿嘿一笑。“撕拉”一聲,他將身穿紅衣服的鄭欣剝得一絲不掛。 “你想幹什麼?”鄭欣在柱子上瑟瑟發抖道。 臉上帶疤的漢子抹了抹嘴唇,從腰間摸出一條鞭子來。“啪”的一聲抽在鄭欣的身上。 “你這個狗奴才竟敢打我,誰借給你的狗膽。”鄭欣殺豬般的叫聲響起。 臉上帶疤的漢子鞭子停在了半空中,遲疑地看著鄭陽:“家主,還打嗎?” 鄭陽臉上流露出一股異樣的微笑.他走下臺階,揹著手來到鄭欣面前,指了指臉上帶疤的漢子道:“堂弟,你還要他給你按摩一下嗎?” “呸,鄭陽,我就算化為厲鬼也會纏著你的。”鄭欣嘴裡吐出一口吐沫,濺在鄭陽的臉上。 鄭陽陰沉著臉,手抹了抹濺在臉上的吐沫。他一腳揣在鄭欣的腿肚子上。 “咔嚓”一聲,鄭欣的骨頭響起一陣清脆的聲音。鄭欣不敢相信地看著鄭陽,他怎麼也沒想到鄭陽會有如此狠辣的手段。 鄭陽收回腳,微笑著看著鄭欣,冷聲道:“來人,除了鄭欣以外,其他人全部給我拋到寒潭裡面淹死,不得有誤。” “遵令,家主。”從外面走來幾個身穿寒衣的漢子,手裡拿著一根棍子。兩人合力,將在地上掙扎的少爺們抬起,消失了。 “給我狠狠打,給我狠狠打。”鄭陽目送這些人的身影離開鄭家客廳,眼睛盯著鄭陽,朝臉上帶疤的漢子下令道。 “是,少爺。” ------- 且不說鄭陽一朝得勢,便報復起人來。再說我們的主角楊昭帶著沈氏兄妹離開了鄭家,騎著照夜玉獅子。 不過眨眼功夫,來到了魏侯府。 “侯爺,你回來了。”遠遠聽見小荷甜美的聲音。 楊昭一拉韁繩,白馬打著一個響鼻,停在了府門口。楊昭翻身下馬,走到小荷身邊,責備道:“你怎麼這麼不聽話,這麼冷的天氣跑到外面來做什麼?” 小荷嘟著嘴,踮起腳,眼角淚珠滑落:“我是擔心你,沒想到你卻不領情。” 楊昭暗道一聲不好,走過去替小荷擦乾了淚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讓你好好休息罷了。” 小荷破涕為笑,嗔怪地擺了擺手,臉上泛起紅暈道:“沒事,沒事,侯爺你還好吧。” 楊昭用手颳了刮小荷的鼻子道:“我沒事。對了那些嬰兒你可安頓好了?” “嗯,侯爺,我正要跟您說呢。咱們府裡的房間不夠了,嬰兒太多了。真不知道侯爺是從哪裡弄來的這麼多嬰兒。”小荷正經地對楊昭說道。 楊昭低頭想了想,拉著小荷的手道:“小荷,這樣,今天先讓這些嬰兒睡在一起擠一擠。明日一早我進宮拜見皇爺爺,順便跟他說一說這件事。” “好吧,侯爺你也累了,今天這事出的。對了,郡主剛剛來過,拿了你最喜歡吃的桂花糕。說是來謝謝你的。”小荷在腦海中想起了什麼,提醒楊昭。 楊昭聽了這話,心裡甜滋滋的,嘀咕道:“這丫頭沒有白疼她。” 隨即鬆開小荷的手,走進了府門。小荷心裡鬆口了口氣,提著裙襬跟了進去。 沈氏兄妹相互對視一眼“走吧,我們也一起進去。” “好的,哥哥。” -------- 翌日清晨 皇宮 早朝前,書房 文帝端坐在書案前,側著身子,傾聽臺階下一襲黑衣的文風統領的彙報。 “皇上,昨天夜裡發生了一件大事。屬下剛剛得知,五姓七望之一的鄭家一夜之間似乎換了主人。” “新任家主鄭陽,聲稱和五姓七望決裂。並且將原家主鄭鈞的人頭以及其他族老的人頭掛在鄭府門口。以示誠意。” 文風統領手中持一卷竹卷,高聲唸到。 文帝揉了揉眼睛,右手輕抬,看著文風統領的眼睛說道:“這倒是一件好事。只不過這個訊息是真是假,還有待商榷。對了,朕吩咐你去辦的事情都辦好了嗎?” “回皇上,屬下再次將金蛇衛所有人員篩選了一遍。但凡是世家舉薦的人員都被屬下暗中做掉了。”文風面色平靜,彷彿是在說一件不相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