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殺我,我爹會給你們一百萬黃金。”鄭陽眼睜睜地看著楊元慶斷了他的四肢。他心中害怕,下意識地開口向楊元慶求饒。 楊元慶不為所動,緊接著手腕一翻。七星冷月刀身拍在他的臉上,使其的臉腫的似饅頭。他扔掉寶刀,一把掐住鄭陽的脖子,問道:“解藥呢?” “咳咳咳”鄭陽的臉漲得通紅,發出鴨子般扁平的叫聲。人彷彿被他人抽空了力氣,嘴裡吐出幾個字:“在衣袍上身衣襟裡面。” 楊元慶左手掐住鄭陽,右手朝他的衣服裡面一探。他從中摸出三個不同顏色的瓷瓶,舉了舉,興奮地跟個孩子一樣。 他對楊昭說道:“大哥,我找到了,一共三個瓶子。只是不知道這三個瓶子有何用處。” 楊昭抱著手走過去,接過楊元慶遞來的瓷瓶,端詳了一會兒,陷入思考。 “這三個瓶子左邊是奪魂丹。中間是奪魂丹的解藥,右邊是迷魂丹。它們的用處,是用來專門懲罰那些不聽話的孤兒。” 一道聲音響起,眾人頭轉向聲音處,只見一名雙手被綁的黑衣人開口道。 鄭陽瞪大眼睛,臉上青筋交叉縱橫,口中發出嚎叫:“許和你這個混蛋,居然敢出賣我,信不信我叫我爹爹殺光你的族人。讓你許氏一族就此消失在這個人世間。” 黑衣人“呸”了一聲,吐了口唾沫,撇了眼鄭陽:“你馬上就要完了,你以為侯爺真的會放過你嗎。” “你家馬上就要被抄沒了,有沒有性命留下來都不知道,還敢來威脅我。” “侯爺,我許和自幼父母雙亡,被鄭家養大,親眼目睹鄭家是如何對待我們這些孤兒的。我被鄭氏家主培養為鄭陽的侍衛。” “然後跟著鄭陽一起去尋找嬰兒。大約找了不下三萬個裹著襁褓的嬰兒,都是父母雙親不在的。” 黑衣人眼中含著淚水,咬著嘴唇。他的雙腳在地上蠕動,面朝楊昭,低沉著聲音說道。 “鄭陽這個惡魔將他們囚禁在地牢裡供他玩樂,還研發出幾種藥物,餵給嬰兒吃。一部分嬰兒吃了這種藥物後。” “在他的笛聲的控制下,變得聽話,還會凌空起舞。只是瞳孔空洞,就算是刀劍砍在他們身上,他們也不會覺得痛苦。” 講到這裡,黑衣人眼眶中佈滿血絲,嘴唇咬破,透出血來。 “另一部分嬰兒用來供他取樂發洩,他把一名嬰兒扔進沸水裡煮一會兒,撈起來放在冰水裡。” “嬰兒的面板變得紅腫開裂,他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叫人給嬰兒治療,然後換一種花樣折磨。” 黑衣人的腦海中回憶起嬰兒們滴血的啼哭聲,哽咽道: “那些被他扔進過水裡的嬰兒,每天被他控制飲食,不給他們吃飽。說這樣的話,嬰兒長大以後就會依賴於他。他也就能夠將他們培養成為死士。” 秦安和蕭成都在一旁聽的牙齒咯咯作響,手中拳頭緊握,吐出兩個字:“禽獸。” 黑衣人剜了一眼鄭陽,雙腿摩擦著地面,走到楊昭身邊低著頭道:“侯爺,我也是沒有辦法才跟著鄭陽。雖然我的父母死了,但是許氏一族仍然存在。” “這些人都被鄭家主監視著,但凡我不聽他們的話,鄭家家主就會派人將我的家族毀滅。” “我知道侯爺是皇上的親孫,只要侯爺保證我許氏一族族人的安全。我願意效忠侯爺。” “同時揭發鄭家的罪證,讓這個惡魔般的家族覆滅於旦夕之間。” 說罷,黑衣人的腦袋重重磕在地上,鮮血染紅了他的額頭。但是他卻毫不在意,任由鮮血流淌在頭上,只是目光盯著楊昭。 楊昭看了一眼黑衣人,目光轉向手中的瓶子,嘆了口氣:“你這又是何必呢。好吧,本侯答應你。” “只要你能揭發出鄭家的罪證。同時帶我們去鄭家救出被困的嬰兒,本侯就保證你族人的安危。” “侯爺此言可是當真?”黑衣人眸子中閃出光芒,面帶期盼。 楊昭將三個瓶子擱在桌子一角,正色道:“君無戲言。” “屬下許和參見侯爺。侯爺,地牢的鑰匙就在鄭陽的身上。這座地牢修建在離鄭府不遠處。只是若是救人的話,還防止鄭家出動大批的家丁來增援。” 聽了楊昭的話,黑衣人心中的大石落在地上,他低著頭對楊昭說道。 楊昭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將他的繩索解開,將他拉起,拍著他的肩膀說道:“無妨,本侯自有辦法。” 楊昭隨即走到楊元慶身邊,從懷中摸出一個藥瓶,倒出一枚遞給楊元慶:“這是一粒毒藥,只有我手中有解藥。” “元慶,你將他嘴撥開,喂進去,然後帶著他跟我走,咱們先去鄭府救出被困的嬰兒。” “好的,大哥,交給我。只是桌子上的嬰兒怎麼辦?”楊元慶接過後丹藥,遲疑了一會兒,說道。 楊昭一怔,這才想起桌上的嬰兒,連忙走到桌子前。他從中間的藥瓶中取出一枚黃色的丹藥。 他輕輕地撥開嬰兒的嘴,餵了進去。楊昭又從腰間取下葫蘆拔掉蓋子,將嬰兒的腦袋微抬。葫蘆口湊在其嘴唇上,水順著嘴唇流進了嬰兒的口中。小主,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