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什麼你說那個討厭鬼來魏侯府了?”秦安一臉難以置信。 楊昭攤了攤手:“他和他的義父宇文化及吵翻了,無家可歸了。” “我不同意,誰知道不是他們宇文氏的詭計。師弟你可不要上當。”秦安發出質疑,雙手撐在桌上。 楊昭苦笑道:“師兄,哪有什麼這麼多的詭計啊。師兄這次是下定決心,要脫離宇文氏了。將他的名字改成蕭了。也算是了卻了師傅的心願。” “哦,原來是師傅他老人家出馬了,難怪這麼順利。”秦安用手撥了撥頭髮。 楊昭撇嘴道:“還有我,我勸了他一個晚上。” “不愧是師弟,還真是了不起。不僅武藝天下第一,口才也這麼好。”秦安豎起大拇指。 楊昭嘴角一撇:“別拿我開刷了。說正經的,今天我要去一趟清河郡公府。” “為何,清河郡公府這次可是最先淘汰的。按照慣例,他們不再安排禁軍官職之列。”秦安皺著眉頭。 楊昭說出了自己的計劃,遙望著窗外:“你還記得那個身穿蓑衣的少年人嗎?” “你說他呀,說來也奇怪了。自從武舉以後他就消失不見了。”秦安手一握,又放鬆。 楊昭冷靜地想了想,果斷地道:“我想秘密就在清河郡公府。” “為何這麼肯定?”秦安眉頭一揚。 楊昭用手撐著桌面:“師兄,當初你將楊玄感打的趴在地上,站不起來的時候。那個少年就出現了。” “是啊,我正想要將楊玄感那個孫子,斃在我的鐧下。那個人就出現,二話不說拉起楊玄感就走。”秦安用手肘撐著頭道。 楊昭一拍桌子,“答案就在這裡,如果不是和清河郡公有關係。那個人是不可能做出這個舉動的。” “所以,想要找到此人,非去清河郡公府不可。”楊昭一錘定音。 秦安站起身,來到楊昭的面前,詢問道:“就我們兩個,好像有點單薄啊。” 楊昭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雙手負在身後:“誰說只有我們兩個。” “還有誰?” 楊昭指了指門口,努了努嘴:“還有他。” “卑職蕭成都拜見侯爺,有什麼事需要卑職去辦?”蕭成都斜背一把寶劍,走了進來,拱手道。 “跟我們一起去清河郡公府。”楊昭抿了抿嘴唇,手往嘴唇上一抹。 “是。”蕭成都挺直了腰。 “那就對啦,我們走吧。”楊昭邁著四方步,慢悠慢悠地走出大廳。 蕭成都緊隨其後,大廳裡只留下秦安愣著神。 “你們等等我。”秦安抓起桌上的長劍,三步並作兩步朝大門口走。 “誒呦,我的頭。” -------- 清河郡公府 書房 楊素捧著一本兵書,坐在椅子上,手溜溜的翻著書。 “公爺,有人來訪。”下人快步走進了書房。 楊素翻了一頁書,眉頭一皺:“是誰?” “是魏侯楊昭,衛王府的弟子秦安,宇文家的大孫子宇文成都。”下人恭敬地朝楊素拱了拱手。 楊素“啪”的一聲合上書,身子往前湊了湊,瞧著下人:“他們有沒有說明來意?” “沒有,只是要求見公爺,有件事想要求教。”下人拱了拱手。 楊素低著頭沉浸一會兒,手捏住下巴:“請他們進來吧。” “是。”下人彎下腰施了一禮。 客廳 楊昭嘴裡嚼著一塊桂花糕,翹著二郎腿,坐在紫檀木椅子上。 “師弟,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秦安一臉緊張,心臟撲通撲通直跳。彷彿被人用拳頭擊打過。 楊昭揮了揮手,嘴角一勾:“師兄,做人呢,要懂得享受,現在我是主,他是客。” “師弟,這裡可是寫了清河郡公府啊。”秦安指了指頭頂的一塊長約三尺,寬約四尺的牌匾。“清河郡公府”五個大字在一摟陽光的愛撫下,散發出奪目的光彩。 楊昭攤了攤手,腿撂下,道:“沒辦法,現在我是魏侯。是一個能夠擁有兵權的侯爺。” 秦安走上前去推了推楊昭,雙手在他眼前晃悠,口中唸唸有詞:“無量天尊,無量天尊……” 楊昭拿手將秦安的手拍掉。他點了點秦安的額頭,使其後退三步:“師兄,我真的懷疑你著魔了。” 秦安反駁道:“這是我聽師父說的,好像挺有用的。” “師傅沒有說過這樣的話。”蕭成都手按在劍柄上,低沉著聲音,嘴裡吐出一句話。 秦安撩起袖子,解開領口。他的拳頭緊握,喉嚨動了動:“師弟,我看你想要領教領教師兄的愛撫。” 說罷,他腳一動,靴子發出“踏—踏—踏”的聲音,朝蕭成都臉上就是一拳。 “你打不過我,等你什麼時候變強了。我一定奉陪。”蕭成都身子一閃,一拳落空。 “好了好了,我說兩位師兄。你們能不能不要相互掐起來,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楊昭攔在兩人的中間。他的手心朝下,手掌朝上,左右分開。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