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長向守帳軍士說明情況,在帳外等待。
數十息後,一名軍士從帳內而出,對伍長明言:
“來將軍讓你進去!”
伍長朝軍士抱拳,說了句“有勞”。
說罷,他匆遽地走進帳內。
大帳內,來氏兄弟坐在床邊,恰巧湊在一起說話。
來淵見伍長進來,擺了擺手。來整會意,停了下來。
兩人走到一旁的長桌前,來淵坐下,來整立在兄長旁邊。
只見伍長攢著眉頭,向他們行了一禮,道:
“啟稟將軍,某在帶兵巡邏的過程中,碰見一難事。
此事涉及被俘之將,某不敢自專,還請將軍定奪!”
話音剛落,來淵和來整對視一眼。
來淵注視著伍長的面龐,徐徐而言:
“有什麼話,但講無妨!”
伍長聽後,內心舒口氣,道了聲:“喏”
,!
繼而,他朝兩人抱了一拳,開口道:
“俘虜營傳來辱罵聲,剛好是某帶兵巡邏。
某循聲而去,看到軍士在帳篷前蠢蠢欲動。
某上前勸了幾句,卻聽見眾人不忿的心聲。
說那位被俘之將的待遇太好,但沒有領情。
乃是不知好歹之徒理應”
話說到此,伍長看了看兩人的臉色,斷斷續續道:
“理應殺之用他的首級祭旗”
此話剛落,只見來整在旁一拍大腿,暢快地說:
“說得好啊。照某家來說,就該這般對待他!”
來整的話說完,卻見來淵朝他瞪了一眼,小聲地說:
“六弟,楊將軍是軍中主將。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此話存在心中,不可外揚!”
來整聽後,想起之前的事,心神一凜。
隨後,他毫不介意,笑著道:
“知道了,兄長。小弟說說而已。
軍中之事,都由兩位兄長做主。”
來淵聽後,嘆了口氣,回過神,對伍長道:
“伍長,你去告訴大家:此事某會告之楊將軍。
敵將的生死由楊將軍做主,其他人無權干涉。
但某會和將軍商議,是放是殺,儘快做決定!”
話音一落,伍長眉頭鬆緩,應道:
“喏,我等遵令!”
說罷,伍長出帳前往俘虜營,傳達來淵的命令:
“來將軍有令,此事情會告之楊將軍。
敵將生死由楊將軍做主,他人無權干涉。
爾等耐心等候命令,不可擅自違反軍規!”
眾軍士聽罷,將心中的心思收起,遵令行事去了。
伍長瞅見後,揪著心算是放下了,帶著人朝東邊而行。
前營,大帳內
伍長走後,來整不解地問來淵:
“兄長,之前帳內有旁人在,小弟不敢多問。
此時,帳內無人,小弟請教兄長一個問題:
緣何你要制止眾將士教訓(殺了)徐子延?”
來淵凝視自家兄弟,緩慢地道:
“小弟認為,二哥為何留著徐子延不殺?”
來整沉思會,望著他的眼眸,嘀咕道:
“可能是惜才吧!”
來淵站起身,來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
“吾弟長大了,看問題不似以往。那五十杖責沒白挨!”
話畢,來整摸著髮梢,心裡有些納悶。
而後,他瞅著來淵,小心地問道:
“兄長,這跟杖責沒有關係吧。”
來淵言語一噎,搖了搖頭,說道:
“小弟,你知道你二哥惜才。
他為何能容忍徐子延辱罵?
是因為他在想辦法勸他歸順!”
言到此,來淵在帳中走了幾步,撇過頭來回視兄弟。
他眼中透過一道光,對來整道:
“徵南並非一朝一夕,越往後將領越不夠用。
大部分氏族敵視我軍,爭取寒門才能破局。
魏侯爺是借勸降敵將,在是下一盤大棋啊!”
說罷,他的目光朝帳外看去,幽然地道:
“此時此刻,某和你得支援侯爺的做法。
幫著侯爺彈壓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