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那何成允,一路不停地直奔九龍閣山門。
等到了山下,他沿著陡峭的山路攀登而上。
一路上,何成允遇到了許多阻礙。
有時是陡峭的山路,他不得不手腳並用才能攀爬上去;
有時是險要的機關,讓他舉步維艱。
然而,他始終沒有放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就是將喜訊呈報給閣主。
終於,何成允登上了九龍閣的最後一級臺階。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疲憊,但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深吸一口氣,走進了九龍閣的大門。
然而,正當他欲將喜訊呈報閣主之時,
豈料竟有奸人早已虎視眈眈,暗中覬覦。
此人名喚無異,乃閣主的心腹愛將,
其武藝平庸至極,行事之能尚不及何成允之半分。
只因其善於諂媚逢迎,四處蒐羅奇珍異寶以取悅閣主。
而閣主偏偏又對此等行徑情有獨鍾。
而異無則將何成允的一舉一動悉數稟告於閣主,
致使後者對其產生猜疑與盤問。
質問他是否有意脫離九龍閣,另立門戶?
否則,為何如此漫長時光,未曾有一封書信送達總閣?
莫非是心懷不軌,妄圖藉助此次北上
勸說臨隱宮教主之機,藉機逃離九龍閣?
面對如此不利之局,何成允急中生智。
何成允連忙跪在地上,恭敬地說道:
“閣主明鑑,屬下對九龍閣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此次前往臨隱宮,確實遭遇了不少困難。
路途遙遠,又有敵人追殺,導致信件無法及時送達。
但屬下幸不辱命,成功說服了臨隱宮教主,願與我們結盟。
這都是屬下應盡的職責,怎敢有其他心思?”
閣主聽了何成允的話,臉色稍緩,但仍有一絲疑慮。
他看了看無異,問道:“你可有證據證明他所言屬實?”
無異看到何成允遭到閣主的質問。
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笑容。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享受這一刻的勝利。
何成允的臉色則變得十分難看。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無異心中暗自嘲笑,他知道何成允一直試圖與自己競爭,
如今看到他受挫,心裡不禁湧起一種快意。
然而,無異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喜悅,
他不想在閣主面前顯得過於張揚。
他故作鎮定地看著何成允,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彷彿在說:“你終究還是不如我。”
此時,無異的心中充滿了自信和滿足。
隨後,他內心竊喜,心中早就有了打算。
他微勾起唇,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遞給閣主,說道:
“這是屬下剛剛收到的密信,
足以證明何成允與臨隱宮勾結!”
何成允心中一驚,他從未與臨隱宮勾結,
這一定是無異偽造的信件。
他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閣主,說道:
“閣主,這封信定然是有人偽造,
企圖陷害屬下。請閣主明察!”
閣主仔細檢視著密信。
他的眉頭緊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困惑。
就在這時,無異陰惻惻地瞧了他一眼。
轉而,他恭敬地對閣主道:
“啟稟閣主,屬下跟隨閣主多年。
閣主您是知道屬下的為人性格。”
“一向不予他人爭鋒奪取功勞。
反觀何成允,進入九龍閣數載。
每每和同僚們爭奪功勞和名聲。”
無異一邊說,一邊眼光朝閣主看去。
他眼眸一撇,看到閣主的臉色變得青紫,繼續地道:
“不僅如此,何成允還喜好金錢。
時常威逼利誘同僚給他錢財!”
話落,何成允眼底生寒,怒聲指責:
“無異,你這個小人賊子。
你撒謊,某何時威脅同僚?”
無異抓住他話語中的漏洞,抹淚道:
“閣主,何成允在您面前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