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蛇衛手上,自己深陷天牢。
要是此案被認定是謀反,一家人都沒命!
想到這裡,郭宗義尋思著如何脫罪。
正在思量之際,門“哐當”一聲,開啟了。
郭宗義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抬頭一瞧。
他額頭上汗珠滾落,牙齒打顫:
“陛......下......您......怎......麼......來......了?”
文帝眼眸微瞥,冷喝一聲:
“朕乃天下共主,如何不能來?”
郭宗義吞了口口水,結巴地道:
“罪臣參見皇上!”
話落,文帝飛起一腳,將郭宗義踹倒在一旁。
郭宗義措不及防,在地上滾了滾,磕頭道:
“陛下,微臣沒有謀反。
是有人栽贓陷害於臣。
陛下明鑑,懇請聖裁!”
文帝聽罷,內心微惱,解下腰帶。
他上前幾步,腰帶呼嘯而過,
“啪啪”地抽在郭宗義的臉上。
“哇嗚”“嗚哇”
“皇上饒命!”
天牢內不斷響起郭宗義的慘叫聲,
迴盪在牢房,不禁讓人骨寒毛立。
半盞茶後,文帝丟掉了腰帶。
他從文風手中接過新腰帶繫好,
轉過頭給文風使了個眼色。
文風會意,上前揪住郭宗義的領子。
文帝眼底冰涼,抽出文風腰間的寶劍,
把寶劍架在郭宗義的脖頸上,河道:
“朕的耐心有限,再問汝一次:
有沒有為前朝餘孽提供物資?
有沒有結黨謀私,陰謀造反?
那些藏在汝家的兵器從何而來。
這次事情幕後指使到底是誰?”
郭宗義一見,嚇破了膽子,顫聲道:
“皇上饒命,微臣真不知道。
微臣謹小慎微,怎敢謀反?”
話落,文帝心中瞭然,右手用力,
寶劍在他脖頸上劃出一道血跡,喝道:
“還不說實話,以為朕真的不敢殺汝嗎?”
郭宗義雙手不停地顫抖,胯下一溼:
“皇上,微臣句句屬實。
微臣跟隨你二十多年,
從不敢說謊欺瞞皇上。
此次並沒有人指使微臣,
那些兵器來源微臣不知!”
文帝聽後,心頭一怒,怒問:
“郭宗義,汝家管家已經招供。
大批兵器是聽從汝的指揮購買,
謀反的書信也是汝親筆所書!”
郭宗義聽罷,眼珠一轉,伏地叫屈:
“皇上,微臣冤枉,冤枉。
府中家僕對微臣不滿已久。
他們的供詞不能相信啊!”
文帝聽完,內心冷笑,右手持劍。
他左手從袖袍中取出一卷宣紙砸在
郭宗義的臉上,怒喝道:
“郭宗義,汝說家僕的話是栽贓陷害。
那汝看看這一卷,上面是汝夫人字跡。
她已承認,這總不能說是栽贓陷害汝!”
話落,文帝將寶劍從他脖頸移開,交給文風。
郭宗義見此,內心一鬆,
撿起宣紙,仔細瀏覽著。
他越往下看,心就越涼:
完了,敗家婆娘怎麼如此不爭氣。
把我這些年謀劃一股腦兒抖出來。
廢物,廢物,我咋娶了這麼個廢物
郭宗義一邊氣惱,一邊盤算著。
過了會,他向前爬了幾步,哭泣道:
“皇上,微臣跟夫人早已分居。
定是她不滿微臣娶三房夫人,
故意....................................”
郭宗義的話沒說完,文帝戲謔地看著他:
“陷害汝?”
郭宗義磕頭如搗蒜,發下誓言:
“皇上,微臣膽小,絕不敢謀反。
這些證據,還望皇上明察啊!”
文帝嗤笑一聲,問道:
“郭宗義,連汝夫人都招供了,
事到如今,汝還不從實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