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滅了，有的還亮著，那個女人戴著一塊麵巾，看不清樣子，她像是提線木偶一樣身體一節一節的卡動著。
在旁邊，還癱坐著三個人，正是剩餘的去清水樓鬥舞的貝敏三人。他們的樣子不知道是被臺上的女人吸引住了，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還是說他們和另外兩個隨從一樣已經暈了過去。
紅袖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站在那裡呼吸都停了下來。
這時候，前面那個跳舞的女人突然抬起了頭，目光一下子瞪了過來，彷彿兩個刀子一樣直接刺了過來。與此同時，有風吹過來，將女人臉上的面巾吹了起來，露出了一張慘白的臉。
紅袖突然反應了過來，嚇得往後一退，直接從房間裡面退了出來，然後她深吸一口氣，快速向前跑去，然後從後院翻了出去。
一直到回到清水樓，紅袖的整個人都在顫抖，她的面前一直出現那個女人的眼神，那彷彿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怨鬼的眼神一樣，讓人不寒而慄。
思來想去，紅袖來到了後院，敲響了阿寧房間的門。
“進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紅袖走了進去，然後看到阿寧坐在鏡子面前正在梳妝。
“阿寧姑娘，我是樓裡的紅袖。”紅袖說道。
“什麼事？”阿寧一邊梳理著頭髮一邊問道。
“我，我是想問關於，關於杜麗娘鬼舞的事情。”紅袖想起剛才自己在牡丹宅看到的一幕，不禁說道。
“你想問什麼呢？”阿寧緩緩地將頭轉了過來，然後笑著問道。
紅袖看到阿寧的樣子，突然睜大了眼睛，眼前的阿寧赫然就是剛才她在牡丹宅看到的那個跳舞的女人的樣子，她們的眼神，以及樣子，幾乎一模一樣，尤其笑起來，簡直就是一個人。
啊，紅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渾身顫抖著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