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轉交給大島女士處理了。”
“眼睛……”林春舒了口氣,這才注意到萩原研二的眼睛,剛問出口又被松田陣平打斷,“他也沒事,這是我揍的。”
“總是打斷女士說話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啊,小陣平,”萩原研二頗為幽怨地嘆了口氣,“如果不是看在你這張帥氣的臉的份上,莫名其妙打我一拳這種事,說什麼也不能這麼算了。”
“她還是小不點吧,算什麼女士……不是讓你去睡覺,我來守夜了嗎。”松田陣平不耐煩道,“不說了,我回去補覺了。”
“拜拜拜拜。”萩原研二隨意地揮了揮手,非常自然地抓住了林春的輪椅扶手,“吶,小未春要去看院長先生嗎?不如我們一起吧。”
“嗯。不過輪椅可以自己行使,會快一點。”
“那可不一定,輪椅也是兩輪車哦,”萩原研二笑了,“坐穩了,小未春。”
度秒如月的幾分鐘裡,林春終於回想起來上次看到的不科學飛車的司機是誰。
等到了森良承的特製軟包病房,林春的一頭短髮全都飛了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炸毛的樣子。
屋子裡的森良承和大島明季看到她這個樣子,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萩原研二假模假樣地擦了擦額頭的汗,也笑了,輕聲自言自語:“太好了,大家有放鬆一點。”
林春聽見,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有誰不放鬆嗎?明明都有說有笑的。
森良承又雙眼亮晶晶地湊到林春面前:“姐姐,我是森良承,姐姐叫什麼名字啊,可以和良承一起玩嗎?”
林春彎了彎嘴角:“不是姐姐,是未春。我是未春。”
兩個人又熟稔地嘀咕起來。
大島明季有些悲傷地看著他們。
“院長先生狀態有變好一些啊。”萩原研二同她閒聊。
今天早上的時候,森良承看起來像是隻有兩三歲的神智,坐在床上不停地哭,嚇了他和小陣平一跳。
現在看起來,卻是和初見時差不多了。
大島明季明明在微笑著,眉間卻只見憂愁。
兩個警校生又陪同他們轉悠了一天,短暫的假期便結束了,他們要了林春的聯絡方式,便離開了森田孤兒院。
過了幾天,帝丹小學的孩子們也結束了調研之旅。孩子的友誼總是建立的飛快,他們和孤兒院的孩子們哭成一團,最終還是依依不捨地坐上了返校的校車。
矢野充志悶著頭把累積的髒活累活都幹了,隨後便同森良承和大島明季告別,去尋找他的前路。
森田孤兒院只剩下它的老院長、即將接任的副院長,和不願離去的貓。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是一星期,也許是幾個月。
長壽的貓對時間的流速一向不太敏銳,她只記得森良承跨過了她難以忘懷的那個晚上。
但是沒有人類能夠跨過時間的洪流。
警校生們打掃了很久的浴室。他們又經歷了新的案件,羈絆將五朵花瓣連線成綻放的櫻花,從樹上寂靜落下,又被別到藍色制服的胸口。
他們對貓和孤兒院的記憶都逐漸淡化,先是面容,然後是聲音。
踩著油門往前衝的一對幼馴染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提前被警視廳警備部機動隊□□處理班籤走,剩下的日子除了處理畢業的一應事項,就是跟隨爆處班的前輩做各種針對性訓練。
另一對幼馴染,經常不見蹤影,幾個人詢問他們畢業的去處,也只見他們輕輕搖頭。
於是他們明白了,也就不會再問。
班長伊達航也找好了去處,向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遞交了志願。趁著畢業季校園開放的時間,班長帶著他的金髮女友和他的四個好兄弟見了面。
娜塔莉·來間是一位金髮藍眼的美麗女士,她溫柔地同警校生們打了招呼。四個大猩猩拘謹禮貌地同他們吃了頓飯,回去之後又私下揍了班長一頓。
“突然能夠理解班長對zero的特別幫助了。”諸伏景光笑眯眯地圍觀三個人圍毆班長。
班長一邊招架,一邊抽空回覆他:“嗯,因為娜塔莉也是混血,我非常喜歡她美麗的金髮。看到有人因為這種原因欺負降谷,總感覺非常不爽。”
不知道是誰的鞋子踢在了諸伏景光的新制服上,於是他也微笑著加入了戰局。
“真是的,新買的衣服都弄髒了。”降谷零拍打著身上的灰塵,有些無語,“得送過去洗一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