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情嗎……?不要著急,慢慢說,我們等你。”
“呼、咳咳。”太過劇烈地奔跑讓我的喉嚨一陣幹癢,我彎著腰咳嗽了幾聲,抓住萩原研二的袖子,啞著嗓子急切地說,“不、不要在11月7日,去大廈裡拆彈!還有松田警官,也不要在這一天,去摩天輪……”
“不要著急,小姐是嗓子不舒服嗎?”萩原研二問。
我注意到他們臉上的茫然,彷彿被冰桶從頭頂澆下。
我嘗試著開口:“我是說,你們未來會死在11月7日,你們和景光、和班長,都會……你們能聽見我在說什麼嗎?”
萩原研二試探著複述:“你說,甜甜圈淋巧克力醬會比較好吃?”
我張了張嘴,什麼都說不出來。
眼淚啪嗒啪嗒地掉落。
我捂著臉胡亂揮了揮手:“沒事,就是想念家鄉的甜甜圈了……”
腦中渾渾噩噩,不知道是怎麼跟著追過來的光野涼香回去的。
躺在警視廳的摺疊行軍床上,身上蓋著光野警官拿來的薄被,被子上有清淡的洗衣粉味。
和家裡的味道不一樣。
我後知後覺地,為隻身來到異世界感到恐懼。
失眠到半夜,第二天被前來檢視情況的光野警官叫醒。
她給我打包了炒麵麵包,還帶了巧克力甜甜圈給我。
“萩原說你可能會想吃一些甜甜圈,”颯爽的女警沒有詢問我因哭泣腫起來的雙眼,只是又遞給我一瓶冰可樂,“先墊一墊肚子,之後就快回家吧。”
我的眼淚又湧了出來:“我沒有家了……”
光野涼香一怔:“可是外面來了一個女生,說是你的遠房小姨。”
我含著淚,腦袋上飛起三個問號。
好奇心驅使下,我胡亂咬了兩口炒麵麵包,就披上斗篷去見我的“遠房小姨”。
“遠房小姨”是個精緻如同瓷娃娃的女生,她頂著張面癱蘿莉臉,從隨身的荷包裡掏出一沓材料。
“這是我和她媽媽的關係證明,這是她的身份證明。”她一張一張地翻著,褐色的上挑眼瞟了我一眼,“她媽媽死了,臨死前把她託付給了我。她不能接受,自己跑了出來。”
光野涼香低頭檢視身份證明,念道:“森小鳥……?”
“遠房小姨”說:“警官小姐,我想和這孩子單獨聊一聊。”
光野涼香遲疑地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反對,便出去闔上了門。
“遠房小姨”視線飄在我的手上,聲音壓低:“我知道你是異世界的來客,跟我走。你在這裡沒有身份,留在警視廳會很麻煩。”
我一驚,炒麵差點被捏了出來:“你到底是誰?”
“你可以叫我森未春。”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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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連夜跑了趟春華當鋪,被掌櫃抹著淚一通檢查。
“春小姐啊,你可算是回來了,兩年毫無音訊,讓老奴一陣好等啊……”
林春頗有些無語:“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春小姐火眼金睛,老奴昨夜看了甄〇傳。”
“……幫我做個身份證明。先準備紙質材料,我去接個人。”
懷揣著假造的身份證明和自己的老裝備,她在當鋪簡單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就趕去了警視廳。
世界級大災難在吃炒麵麵包。
貓貓也想吃。貓一大早就在打白工。
她怨念頗深地瞪了眼肩頭跟過來的金色光球,光球討好地變成了愛心的形狀。
“你可以叫我森未春。”林春向世界級大災難介紹自己,“由我負責你的事情。你的身份叫森小鳥。”
森小鳥捏著炒麵麵包,似乎在自言自語:“柯學世界也有異常管理局嗎?”
林春疑惑問:“什麼是柯學世界?”
森小鳥又原地跳了起來,水母頭一抖一抖的:“你能聽見?你知道松田他們會死嗎?”
林春聚焦在炒麵麵包上的眼神一凝,定定地盯著她:“你說什麼?”
“我說,降谷零的四個同期,未來都會死……你認識降谷零嗎?”森小鳥也激動地瞪著她,對暗號似的問。
“我認識。”林春蹙著眉點了點頭。
金色光球也不晃了,震驚地看著送上門的異世界情報包。
這不是災難,是福星啊。
森小鳥呆立在原地,那撮無精打采垂下的頭髮,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