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還有追兵,來不及的。
因而李安迪選擇走非法路子。
“我和劉玉江是老熟人,”李安迪說,“不然也不會找過來,帶我去見他。”
對方仍然對李安迪地說辭持懷疑態度,但荒漠中的人自有其生存之道。
他瞥了一眼房間內的血跡,再看向李安迪手中的爆能槍。毫不懷疑自己拒絕之後,這滿身血痕的男人會動用武力。
沒那個必要。
“跟我來。”臨時聚落的住戶轉身,“劉叔住在聚落西口。”
李安迪拎起揹包,大步跟上。
不知道1432……不知道可可,現在怎麼樣?
可可。
回憶起臨別之前她錯愕的眼神,小姑娘的名字在李安迪舌尖轉了一圈,竟是隻有不捨與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