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被楚瀛快速地挑起。他的呼吸,不自覺地就變得粗重幾分。“到底是什麼利器?居然如此厲害?”
楚瀛高深莫測的笑著,而後他放下茶盞,衝著門外輕輕地拍了拍手:“進來吧。”
他的話音一落,便有人一道清麗動人的女子聲音響起。而後,房門被推開。一個身穿白色紗衣,戴著白色布巾,遮掩住容貌的絕色女子,懷抱著琵琶,挪著蓮足,婀娜多姿地一步步走了進來。隨著她的靠近,一股好聞的香味,緩緩地撲鼻而來。端王忍不住吸了一口氣,而後他便眸光熾熱的,看向那女子的眼睛。女子的眼睛,瀲灩璀璨至極,那裡面似乎流動著深深的漩渦,那漩渦好似能把人的心,都給勾進去。看得久了,端王不自覺的,都有一些沉迷。楚瀛滿意地看著端王有些痴迷的神色,他輕聲笑著問:“王爺,你覺得,她和婉妃比如何?”
端王凝著她曼妙的身姿,能夠勾魂攝魄的一雙眼睛,還有她那張被遮擋住的容顏。面紗揭下,肯定是一張傾城絕色,顛倒眾生的容顏。“這是一個世間罕見的性感尤物。”
端王不自覺地評價了句:“最重要的是,她這雙眼睛,像極了婉妃年輕時候的眼睛。清澈,剔透,瀲灩,璀璨……”別說皇上看了會動心,便連他痴戀著雲鸞,也不免會受到這個女子的誘惑。他想,但凡是個男人,估計都會動心,都無法逃脫,這個尤物的美色誘惑。楚瀛不置可否地點頭:“沒錯,雪鳶她的眼睛,包括她的容貌,都像極了婉妃。當初的婉妃,可是名震三國的絕世美人……如果她沒有這般傾城的姿容,又怎麼可能會俘獲皇上的一顆心,這麼多年呢。”
“即使,她如今人老珠黃,可也風韻猶存……更別提,她年輕時候的風采了。可惜,美人遲暮,老了就是老了,再怎麼風韻猶存,都無法與年輕時候的趙婉兒比擬。”
端王有些激動,目光灼灼地看著楚瀛:“所以,你就找了這麼一個性感尤物,去魅惑父皇,讓她取代婉妃,徹底成為父皇心頭的硃砂痣?”
楚瀛看向雪鳶,低聲吩咐:“雪鳶,你給端王彈一曲琵琶吧……”雪鳶低垂眼簾,柔柔弱弱地應聲。而後,她緩緩落坐,抱著琵琶,蔥白纖細如白玉的手指,輕輕地撥動琵琶的鉉。一曲鳳求凰,纏綿悱惻,婉轉動人,輕易地撥亂了人的心頭。一曲完畢,端王仍沉浸在曲中,陶醉得無法自拔。他不由得讚歎:“妙,真是妙極。楚瀛,你可真是讓本王驚喜……本王這就讓人,送雪鳶入京。”
與此同時,端王也派人去往錦州,趁著皇上的人不注意,往死裡折磨蕭玄睿……這對母子,對他迫害多年,無論是為了母妃的冤死,還是他這些年所受的苦楚,從這一刻起,他毫不猶豫的要對他們反擊了。——雪鳶被順利送入皇宮,當天傍晚,雪鳶就入了皇上的眼。皇上盯著雪鳶瞧,眼底是這麼多年,再未出現的痴迷。他丟了手中握著的酒杯,猛然站起身來。他一步步地靠近雪鳶,抖著手揭下了她臉上戴著的白紗。“婉兒……”一張傾城絕色的容顏,映入他的眼簾。這是酷似婉妃的一張臉,不,應該說,是比曾經年輕時候的趙婉兒,更加的美麗,更加的絕色。甚至,雪鳶的身上,還有著一種,趙婉兒身上沒有的美豔和性感。皇上從沒見過,如此美豔性感的尤物。他被刺激的,似乎一下子都年輕了好幾歲,那些沉睡的激情,徹底地被點燃。他一把抱住了雪鳶,將她打橫抱起,跌跌撞撞地朝著龍榻而去。這一夜,他似乎回到了年輕時候。那種血液噴張,熱血在心頭燃燒的灼熱,統統都回來了。雪鳶足足被皇上要了五次。這對於年過半百的皇上來說,已經達到了他的極限。一直到天矇矇亮,皇上才停歇。他愛不釋手,緊緊的抱著懷中的溫香暖玉,非常滿足的閉眼睡去。這日的早朝,自然是取消了。很多大臣,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周公公根據皇上的吩咐,只對外說,皇上染了風寒,可能這幾日都無法上朝了。一連兩日,皇上都與雪鳶待在承鑫宮夜夜笙歌,不知疲憊。婉妃一開始,聽說皇上病了,急忙來承鑫宮要為皇上侍疾。周公公對她說,皇上的病有感染性,不宜讓除了太醫外的任何人入內。婉妃無法,只得憤然離去。她這兩日,幾乎都沒睡好。一直都在擔心著皇上的病情,殊不知,她在為皇上憂心的時候,皇上正樂不思蜀的寵幸著他新得的寶物。——端王之後,在縣城幾乎找遍了所有的醫館藥鋪,皆都沒有半點黑翼與雲鸞的訊息。這一折騰,他又足足耗費了三天。楚瀛似想到了什麼,低聲提醒端王:“據我對雲鸞的瞭解,恐怕黑翼根本就沒中毒……她是設計了王爺你,來了個調虎離山,恐怕如今的雲鸞,已經順利到達了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