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限制在京都,根本無法脫身離開,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每一年,他都會被禁錮在京都。沒有皇上的允許,他哪裡都不能去。雲鸞搖了搖頭,她抬起猩紅的眼眸看著蕭廷宴。“還是讓黑羽衛留下來保護你吧,你在京都還面臨著許多的險境。前段時間,我傷重,你為了得到端王手裡的天山雪蓮,你可是撥了一半的京都勢力給他。想必,這其中也有黑羽衛吧?”
蕭廷宴不置可否。他從北地帶來的黑羽衛,差不多有三萬人。三萬人分出去一半,還剩一萬多人。他這次打算,他就留下幾千人,其餘的一萬人全都讓雲鸞帶走。他目光灼灼的凝著雲鸞:“本王在京都,都是在可控範圍,所以留下幾千人,也夠用了。讓其餘的黑羽衛,隨你去永州,本王才能徹底的放心。雲鸞,不要拒絕本王的好意好嗎?”
“你不接受本王的情意,本王無話可說,我們有的是時間培養感情,慢慢地讓彼此的心一點點地靠近。可是,你得給我靠近你的機會……倘若你這次去永州若是出了什麼事,我們就再也沒有以後了。”
雲鸞擦了擦溼潤的眼角,心頭湧動的全是動容。蕭廷宴對她真的很好。從他們相遇開始,一直到現在,一直都是他在默默付出。而她,只是不停地在向他索取。她真的虧欠了他很多很多。雲鸞踮起腳尖,主動擁抱住了蕭廷宴。蕭廷宴的眼底掠過幾分驚詫,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阿鸞……”“蕭廷宴,謝謝你,謝謝你對我這麼好。關於對你的感情,等我回京都,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雲鸞說著,踮起腳尖吻上了蕭廷宴的薄唇。蕭廷宴徹底地傻了,他眼底滿是驚駭,不可置信地低垂眼簾凝著主動吻了他的雲鸞。“阿鸞……”“蕭廷宴,等我回來!”
雲鸞仰頭,目光如炬地凝著他的眼睛。蕭廷宴的心,跳得飛快。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似乎在做夢。這一切都很不真實!他整個人都顯得特別的手足無措……耳根那裡漸漸地染上一些紅暈,然後就蔓延出來,延伸到了脖子,乃至整個臉龐。雲鸞看著他木訥的神色,她不由得噗嗤一笑。蕭廷宴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低聲咳嗽幾聲。“你心裡,是開始漸漸在意我了嗎?”
他的眼睛幾乎不敢看雲鸞,閃躲著掃向別處。雲鸞不置可否地緩緩頷首:“說實話,我確實對你有了不一樣的情緒。比如說,昨天晚上,你的那個吻,我竟然不覺得討厭。”
“如果換成其他男人親我,恐怕我當場就要發飆,就要讓那人下地獄了。因為是你,所以我才覺得可以接受……”蕭廷宴的眼底滿是欣喜。他眸光晶亮地看著雲鸞:“你說的,都是真的?”
雲鸞挑眉,看著他小心翼翼不敢相信的模樣。她斂了嘴角的笑意,極為認真地凝著蕭廷宴的眉眼。“蕭廷宴,在給我一些時間吧。等我回了永州,我想,我就能得到答案了。”
蕭廷宴不知為何,突然覺得鼻頭酸澀了起來。他一言不發地抱住了雲鸞。他抱著她單薄的身體,想到她體內還有餘毒未清,他眼底滿是憂慮。她去永州剿匪,勢必要動用內力。到時候,一旦動用內力,毒素不但會蔓延,她原本破敗的身體,就會加速衰敗。不行,他決不能讓她頂著一身毒素,就這樣去永州。路神醫昨夜剛剛回來,休整了一番後,他就開始為雲鸞研製解毒,可惜,這解藥到現在都沒研製出來。蕭廷宴的臉色,沉了又沉。他當即便拿定了主意,做了一個決定。蕭廷宴的薄唇,湊到雲鸞的耳畔,低聲呢喃道。“阿鸞,你在城門口,等本王兩個時辰……好嗎?”
雲鸞一怔,她有些不解地看著蕭廷宴:“情況危急,我想現在就出發。拿了陛下的令牌,調遣三萬兵力,只需要半個時辰就夠了。你有什麼事情,現在就可以和我說,我們就在這裡道別吧……”蕭廷宴緊緊地按住她的肩頭:“無論如何,你一定要等本王。阿鸞,就當我求你……”雲鸞看著他懇求的眼眸,她的心不自覺地就軟了。她剛點了點頭,蕭廷宴便鬆開她,大跨步地離去。他跑得很快,她根本沒有喊住他的機會。蕭廷宴快速地離開了皇宮,急匆匆的趕回了宴王府。路神醫彼時,正在藥房研製解藥。蕭廷宴火急火燎地闖進去,急切地問道:“怎麼樣?解藥有沒有研製成功?”
路神醫抬起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輕聲嘆息地回道。“解藥是研製成功了,可是,就差一點點的火候。我還得再新增一味藥材,或許才能達到最佳的解毒效果。”
蕭廷宴看著煉製好的殘缺藥丸,他抿著薄唇道:“來不及了。”
路神醫眼底滿是驚詫,他抬頭困惑地看著蕭廷宴。“什麼來不及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