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去的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帶去計程車兵,幾乎死了一小半。”
蕭玄睿的臉色陰沉無比。他攥著拳頭,暗罵一聲:“廢物……我不是讓你拿了父皇的令牌嗎?雲鸞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主,如何有膽子,膽敢違抗父皇的命令?”
蕭玄明很是委屈地撇撇嘴:“二哥,你是不是搞錯了,你給我的令牌根本就不是真的,而是贗品。雲鸞當場便砸了那塊令牌……”蕭玄睿難以置信,瞪大眼睛看著蕭玄明。“你說什麼?贗品?這怎麼可能?”
“那令牌可是純金的,如何能砸爛了?蕭玄明,你知道自己在胡說什麼嗎?”
蕭玄明縮了縮脖子,吸了吸鼻子,嘶啞著嗓音回道。“二哥,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給我令牌確實是假的,雲鸞就揪著這一點了,她還要闖宮,要到父皇面前,告我偽造令牌,假傳聖意之罪呢。”
“二哥,我可都是聽了你的吩咐辦事的,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他說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帕子。蕭玄明將帕子展開,露出了四分五裂金黃色的帝令。蕭玄睿的臉色,黑沉如炭。這不是他交給蕭玄明的那塊令牌。令牌被人掉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