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心裡有些慌亂,她緊緊地抓住雲鸞的手臂:“小姐,你這一去,是有危險對不對?”
雲鸞沒時間和如春解釋,她只留下一句:“即使有危險,我也必須義無反顧地去面對。如春,剩下的,我就交給你了。”
她說著,便掀開車簾,跳下了馬車。如春眼底滿是急切,她連忙探出頭來,提醒雲鸞:“小姐,你身上還有毒素未清,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輕易使用內力……”雲鸞來不及回應如春,她的身影快速地消失不見。如春急得,忍不住哭泣起來,她一邊哭著抹眼淚,一邊連忙讓車伕朝著宴王府趕去。——蕭玄墨深一腳淺一腳,裹著單薄的衣衫,一步步朝著墨王府走去。他今日去雲雀樓,實際上是有人給他傳了封信,約他在雲雀樓見一面。一開始,他是不打算理會,也不打算赴約。誰知道對方好像猜到了他的心思,當即便傳了第二封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