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雀追問。
徐義超撓頭,“這個我也不是特別清楚,無非就是跟滅門失蹤之類的有關係。以前我好像聽守廟人奶奶說過,說那天井樓四面圍著,什麼陰氣聚集難散,風水不好,住在裡面的人容易生病,招惹禍事。”
“不說迷信的東西,那棟樓都只有中央天井能採光,住在頂樓還可以,住在下面的平時一點太陽見不著,容易生病也很正常。哦對了,豬肉鋪的李胖子,還有那個謊話精和她爸媽都是外姓人,都曾租住在天井樓裡。”
“等會!我想想啊,”徐義超忽然開啟了思路,慢慢回想道,“網上關於我們村幾個有名的怪談帖子我雖然沒細看,但是提到的豬肉鋪,紙紮鋪,裁縫鋪,照相館,診所這些地方的老闆和相關人士大都是外姓人,都租住在天井樓裡!”
“臥——”徐義超一個‘槽’字壓滅在喉嚨裡,因為這個驚人的發現,他驚恐地瞪大眼睛,尿意洶湧。
“到了。”
桑雀淡淡地聲音傳來,徐義超抬頭,佇立在街道邊的天井樓漆黑一片,死氣沉沉。
褪色的廣告牌吱呀晃動,陰風吹飛紙屑,凌亂的防盜窗和生鏽的拉閘門都瀰漫著令人窒息的恐怖氛圍。
徐義超一哆嗦,扭頭就跑。
桑雀不解地看過去,徐義超慌亂大喊,“別偷看!我水喝多了!”
桑雀:…………
徐義超跑到街邊堆疊的廢棄傢俱後,一邊放水一邊羞憤欲死,恨自己出門前為啥要喝那麼多水,在女神大佬面前幹這種丟人的事,但他真的憋不住啊!
下次他非要穿個成人紙尿褲不可,這樣就算被鬼堵屋子裡,也不會被尿憋死。
放完水,徐義超渾身輕鬆,長長地舒了口氣,這下跟著桑大佬進去找東西也不怕了。
“桑大佬,你到底是要找……!!!”
剛轉過身,徐義超就撞上一個讓他肝膽俱裂的東西。
穿膠皮揹帶褲的屠夫,歪著脖子站在他背後,舉起手上的殺豬刀,狠狠地砍下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