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聊些有的沒的,不知不覺間,仁王發現自己竟然和幸村走到了花之間網球俱樂部的對面。
看到花之間,仁王就想到了赤也,嘖,又是一個令人頭疼的事,要不……先探探幸村的態度?
猶豫了幾秒,仁王便拉著幸村進到了身後的咖啡店,選了個靠窗且正對著花之間的位置,點了兩杯咖啡。
“怎麼突然想喝咖啡了?”
“沒,就是想和你透露一點點事情。”
“嗯,你說。”
“就是……呃,還是等咖啡上來再說吧。”
仁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就這麼糾結著、醞釀著,拖到了服務生將兩杯咖啡端了過來。
“現在可以說了吧?”
“嗯……這件事跟冰帝也有點關係。”仁王思考了一下,緩緩道:“我認識一個小學弟,打網球還挺厲害的,我之前和小景做了一個小約定,讓小學弟每週去和冰帝的人打一次訓練賽,所以……某種意義上,我也促進了冰帝實力的提升……”
“你的那個小學弟,是叫切原赤也吧?”
“你你你你你怎麼知道?!”
“還真是。”
“是我什麼時候不小心說漏嘴了嗎?”
“不是,是前天和冰帝聚餐時,你和跡部在後面沒跟上來,柳就說了一句\"也不知道你們部長要和仁王說什麼\",然後冰帝的向日同學不小心說漏了半句\"應該是商量讓赤也——\"後面他就好像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捂住嘴巴什麼也不說了。哦還有,那天結束時毛利前輩偷偷跟我說,關東大賽你們對戰冰帝的向日、宍戶時,向日同學也曾經在無意間說過赤也這個名字。”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他的全名的?”
“這個是柳發現的,柳覺得赤也這個名字有點熟悉,於是回家後就一直翻看自己的資料本,結果發現他畢業的小學,也就是神奈川第二小學校,有一個比他小一屆的學弟,叫做切原赤也。但是這個小學弟的名聲似乎不是很好,成績差,脾氣暴躁,沒什麼朋友,還用網球傷過人,柳只簡單記了這些就沒有多記了。”
“後面應該還發生了什麼吧,不然你也不會確定赤也就是切原赤也。”
“嗯,涉及你的資料,柳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描淡寫地放過呢,所以當天晚上,柳就聯絡了很多之前的同學,收集到了一些線索。
他知道切原在新學期開學沒多久就退出了網球部,一放學就會立刻離開,不知道忙些什麼,還有最反常的一點,切原竟然認真學習了,據說很多老師都誇他態度端正了。
然後柳就要到了切原的照片,好巧不巧,第二天比賽時,柳一眼就看到了夾在冰帝隊伍中的切原赤也,於是他就確定了切原赤也就是向日口中的那個赤也。
昨天半決賽結束後,柳把以上資訊告訴了我,所以我就知道了。”
“……不愧是柳。”
“嗅覺不敏銳也不會玩資料網球。”
“那確實。”
“所以你那個小學弟為什麼會退出網球部?應該和你有點關係吧?”
“吶——”仁王指了指路對面的花之間,“我在那個俱樂部給他請了個專業的教練為他進行一對一指導,所以就讓他把社團退掉了。不過讓我吃驚的是學習這一點,我本來還打算九月新學期開始再抓一抓他的學習,沒想到他自己這麼自覺。”
“想不到你還是個好老師哦,不過花之間的消費可不低,你和他非親非故的,為什麼會在他身上投入這麼多?”
“puri,哪有那麼多為什麼啊,反正他值得就是了。”
“我再問一個問題,這位切原赤也小學弟,明年會是立海大的學生吧?”
“嗯哼,你猜?”
“好,那我就期待著收到他的入部申請了。”
“相信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仁王沒想到切原的存在已經被柳和幸村知道了,不過也沒關係,他相信,明年切原一定會憑藉自己的實力,讓所有人為之一驚。
8月24日早上8點,立海大附屬國中的門口,一輛淺金色的中型商務車停在了一群少年面前。
“是部長和部長媽媽嗎?”
還沒等其他人回答,眾人就看到駕駛位的車窗緩緩落下,一個看起來十分年輕貌美的女人燦爛地笑著,朝他們揮了揮手:“精市的隊友們,快上車!”
幸村知美之前只見過真田一個人,今天一下子看到這麼多個“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