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認是宮池的委託。但那畢竟是他的姐姐,他即使變成了這個樣子,都堅持守在郵箱面前,就足以說明他對母親和姐姐的執念有多深了。”
“談不上不喜歡。”夜鬥撇過頭,“我只是覺得她說的比做的好太多而已。在明知道父親是一個怎樣的人的情況下,一直沒有收到弟弟的回信,她難道不會懷疑嗎?可她就這樣拖了五年,等她回去的時候收到的就是弟弟早在四年前失蹤的訊息。
如果說前邊,我還可以理解她作為一個普通人的僥倖心理,那到這裡,我該怎麼說服自己去理解呢?也不是說我希望她可以做些什麼,她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能力有限,但是報警呢?
仁王你剛剛把那孩子的屍骨挖出來後的第一反應都是報警吧?那她作為姐姐,弟弟失蹤了四年,報個警總沒有問題吧?
可是沒有……這件事情就彷彿被所有人刻意忽視了一樣,作為兇手的父親大搖大擺地離開繼續自己的生活;冷漠的鄰居們無動於衷地放任父親的施暴,做一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旁觀者;母親和姐姐因為害怕不敢打電話,只敢寫信,卻在一封回信都沒收到過的情況下,沒有絲毫懷疑,五年間沒有去看過他一次。”
夜鬥看向仁王,慘白色的淒冷燈光打在他的臉上,讓仁王看到了那雙藍寶石一樣的雙眸,不知在何時已經染上了一層水霧。
他哭了,作為一個神,哭了。
“仁王,你說,這正常嗎?”夜鬥問,“這一切真的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