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末,都大會賽事打響,切原作為立海的一年級王牌,都大會所有比賽全部被安排在了重要的單打三位置,並不負眾望拿下了一次又一次的6:0。
其他學校本就對立海這支冠軍隊伍關注非常,再加上不少網球雜誌都報道了立海勢如破竹的戰績,因此,切原的名聲也算是在國中網球選手之中打響了。
“手冢。”不二把貼有切原那一頁的網球週刊放在了桌子上,“這個小學弟,你還有印象吧。”
“嗯。”手冢透過鏡片看向週刊,點了下頭,“去年的全國大賽總決賽,立海對戰牧之藤,他坐在冰帝的隊伍裡。”
“沒錯呢,當時他看得很激動,我還說了一句\"你們冰帝的人對立海大的選手倒是很熱情\",跡部也沒有反駁。可如今看來,這個小學弟怕是一開始就是立海大的人。”
“總歸是一位強大的對手,至於他是哪所學校,於我們而言並沒有什麼區別。”
“嗯,是這樣呢~”不二又翻了兩頁週刊,“這個仁王雅治最近風頭也很盛,球場上的欺詐師,喜歡把對手玩弄於股掌之間。”
手冢國光看著週刊上那句[經常用言語刺激對手,導致對手情緒失控,也許是欺詐師新的戰術?]不由回想起去年全國大賽上仁王幻影成平等院鳳凰,幫助牧之藤的選手覺醒無我之境那一幕。
因為這件事,在手冢國光的認知裡,仁王一直是一個實力強勁且心地很好的選手,是他想要去打敗的對手。所以面對記者和其他學校選手們對仁王的評價,手冢國光下意識就產生了些許牴觸。
“他的實力非常強,根本沒必要使用這種刺激戰術。”
“嗯?”不二有些詫異手冢會莫名說出這樣一句維護仁王雅治的話,“即使實力再強,也免不了有些惡趣味的嘛~你說對吧,乾。”
躲在幾米開外偷聽兩人談話記錄資料結果被發現的乾貞治:……
這種時候,也只能出去了,嘆了一口氣,乾裝作沒事人一樣,高冷著走到手冢和不二面前,翻開自己的筆記,開口道:“根據資料,仁王雅治確實一直有惡作劇的行為,比如假扮成他們的副部長真田弦一郎去訓斥老師違反校規、比如把隊友的口香糖換成整蠱道具等等,除此之外,他還經常請假,缺席課業與部活,即使到球場訓練,也會時不時捉弄隊友和部員,其中尤其喜歡捉弄名叫丸井文太的那位選手。”
聽到乾的資料,不二露出一貫的溫柔笑容:“所以說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惡趣味,只是我們對他不瞭解,之前沒有發現而已,不過以後交手多了,或許就可以體驗一下了呢。”
“嗯。”手冢國光別過頭,淡淡地應了一聲。
這時,乾卻話鋒一轉。
“不過,這樣一位聽起來劣跡斑斑的人,在立海大的風評其實是非常好的。在我調查的過程中,立海所有和仁王雅治同年級的學生,全部表現出了對他極為在乎的一面,而且一聽我是外校的學生,就把我當成豺狼一樣,警告我不許去打仁王的主意。
我還是費了好大力,才找到一個看起來害羞靦腆的立海學生,從他那裡套了一些話,總之在他的嘴裡,仁王雅治是一個溫柔、善良、有責任心且各方面都十分優秀的人。
至於都大賽開始,仁王便經常用言語刺激對手,挑逗對手戰意的情況,那些立海大觀眾們的統一評價是,\"仁王君他只是實話實說,這有什麼問題?\"大概就是這些。”
聽完乾的話,手冢點了下頭回應:“旁人的真實想法是我們難以揣測的,我們只需要知道他是一位實力強勁的對手,這就夠了。”
七月,關東大賽。
對於網球名校而言,只有關東大賽這種級別的對手才是真正值得留意的。
今年立海的首戰對戰的是東京的山吹中學,此時大多數學校的人員名單,都已經差不多和仁王雅治印象最深的一年後的名單重合了,山吹自然也是不例外的,只不過,這時候的山吹還缺少一位對他們的整體實力提升最大的個性選手——亞久津仁。
仁王照例和柳生作為雙打一出場,他們的對手正是被稱作山吹第一雙打“土豆雄兵”的簡單二人組。
這兩人最擅長的就是透過暗號與彼此完美配合,並透過暗示誘導對手,讓對手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戰術簡單,卻無往而不利,只可惜,他們遇到的是立海,還是立海中最狡猾的仁王雅治與他親自挑選的心意合一的搭檔柳生比呂士。
“左邊,不對!是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