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仁王只能以一種無人看清的速度,扯住了想要過去的平等院,然後用自己的身軀,將那女生護在了身下。
“雅治!”
“克洛伊!”
伴隨著背部的劇痛,兩道男性的聲音幾乎同時傳入仁王耳中。
直到瓦片砸起的灰塵散去,平等院、杜克渡邊以及附近的幾個路人,焦急地跑到了仁王、克洛伊旁邊,把埋在兩人身上的瓦片拾起,這才解放了被壓在下面的兩個瘦弱身軀。
“雅治!你為什麼會——”
“這位朋友!謝謝你救了——”
“咳咳咳咳咳……”
仁王激烈的咳嗽打斷了平等院沒有說出口的擔憂和杜克的感謝,他撐起身子,一把擦掉嘴角、下巴的鮮血,將身下被嚇得失魂落魄但幾乎沒受到什麼傷害的女孩扶起。
幸好趕上了……仁王鬆了一口氣,剛準備叫平等院幫自己叫個救護車,就感覺雙臂一痛、頭腦開始發暈。
“雅治,雅治你怎麼樣了雅治?”平等院雙手慌亂地把住仁王的雙臂,晃悠起來,“你為什麼要攔住我?!明明……”
剛剛意識還算清醒的仁王,現在感覺眼前多了好多星星,就連平等院的話也逐漸聽不清了。
“咳咳咳……”幾乎是無意識地咳嗽了幾聲後,仁王憑藉著本能,撲在平等院的懷裡,用蚊子一般大小的虛弱聲音催促道:“別晃了,叫個,救護車……吧……”
說完,仁王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