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提到平等院,仁王也就想到了U17,想到了即將開始的遠征和世青賽。
他還記得平等院會在這一次的比賽前因為救人而受傷,從而導致比賽的失敗,自己也因此懷著莫大的愧疚開始進行地獄式訓練,最終把自己逼成了那個絕大多數人眼中的“暴君”。
不過這一次,也許會有所改變呢?
“總之——”仁王看向柳生,“不要把目光侷限於國內國中的範圍,我們以後要對付的是高中生、是其他國家的高手,甚至是職業級別的網球選手。”
這一世平等院的實力本就比上一世的同時期的自己要強——根據訊息,前幾天和鬼的比賽,平等院雖然還是敗了,卻並非慘敗,而是惜敗,就連額頭上,也沒有了那道因網球而留下的傷疤。仁王相信,再經過後山一遭,平等院的實力絕對會得到前所未有的突破。
當然,這樣還不夠,平等院和鬼只有兩個人,還差一個可以保證比賽勝利的人,才能帶領霓虹穩穩進入小組賽,然後入圍淘汰賽,再一步步前進!
雖說按照記憶,那些高二高三的前輩也是能在預選賽拿到勝利的,可也就僅僅是預選賽了,再往後,對於那些前輩而言著實有些困難。
那麼,誰才是最合適的第三位高一生呢?
仁王心裡很快就浮現了一個名字——種島修二。
這個時候,德川還是個在德國上學的國三生、入江甚至還沒進入青訓營,其他仁王熟悉的高一生實力也完全沒有顯現。
而種島修二呢?仁王記得,前一世的種島在高一時輕鬆的以6:0打敗了大麴龍次,留在了勝者組,但最後卻連正選都沒有選上,比賽時也只是作為觀眾去給平等院他們加油去了。
若有人說種島的實力垃圾到連一個前十的學長都打不過,根本擠不進去遠征軍名單,仁王是不可能信的。
對於這位前輩仁王瞭解得很,他有著世界頂級的天賦,卻不喜歡把自己放在顯眼的位置。而是選擇以一種遊戲人間的形象,在迷惑所有人的同時,洞察敵人的一切弱點。
仁王有理由懷疑,在後山黑外套組返回基地後的洗牌戰上,種島根本就沒有使用過全力,至於為什麼其他人沒發現——身為與入江同校三年的好友,種島的演技,又怎麼可能差呢?
不過一切還得等見到種島,與他打一場比賽後才能確定。
仁王和種島是有聯絡方式的,所以在和柳生互道再見回到家後,仁王直接找到種島的號碼撥了過去。
“小仁王?”種島在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後,疑惑著接通了電話。“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種島前輩晚上好~我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種島前輩們最近幾天方不方便和我打一場球?”
“嗯?”種島更疑惑了,“打球的話你不應該去找平等院嗎?怎麼會找我?”
“我和鳳凰交手太多次了,有些事情在他身上沒辦法驗證啦,種島前輩是沒有時間嗎?”
“倒也不是,”雖然身處集訓營中,但是請個半天假還是挺輕鬆的,而且他記得仁王所在的立海大似乎拿了今年的全國冠軍?與冠軍國中生交手,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體驗呢。“那就明天上午打一場吧,如何?”
“麻煩種島前輩了~請種島前輩定個地點吧,我到時候去找你。”
“哪有讓學弟找學長的事,明天我去神奈川找你,不過如果是私下比賽的話到你學校的網球場也不太方便,定個俱樂部吧。”
“這個簡單,正好我有一個網球部的會員,我把那個網球部的名字地址直接簡訊發給你。”
“沒問題~”
兩人商量後定下的是上午十點在花之間門口見面,種島這邊沒問題後,仁王又噠噠噠地跑出了房間,到一樓大廳找到了正在看電視劇的母親。
“媽媽~”
“嗯?雅治,怎麼啦?”
“我突然想去找鳳凰玩一玩,你幫我和老師請一星期的假吧。”
“可以呢。”對於自家孩子的合理需求從來不會拒絕的芝紀,自然沒有任何意見,直接同意了仁王的請求,“不過我肯定不能和老師說你要請假去玩,就幫你請個病假好了,沒問題吧?”
“嗯嗯!謝謝媽媽~那媽媽我回房間給部長打個電話。”
“好的雅治,記得早點睡覺。”
“嗯~”
回到房間,仁王又撥通了幸村的電話,此時幸村正好洗完澡準備吹乾頭髮,見仁王來電,便放下了吹風機,坐到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