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仁王雅治帶著一身血走出已經幾乎完全毀掉的房子時,中島明也幾人全都跑了過去。
“仁王神主,天啊,快,快,我送你去醫院!”
仁王雅治沒有拒絕,雖然他也可以用靈力慢慢為自己療傷,但現在他實在沒什麼力氣了。
“那就麻煩中島先生了,另外這裡……”
“這裡就交給我的夫人和管家了,你不用操心了。”說完,中島明也看向自己的夫人和管家,“夫人,成伯,家裡就交給你們了,我送仁王神主去醫院。”
“好,快去吧,別耽誤了。”
“嗯!”
中島家距離醫院並不遠,何況中島明也焦急萬分,車速飆飛,硬是將本就只有十幾分鐘的路程壓縮到了七八分鐘。
“醫生!醫生!”
進入醫院中島明也就大聲呼喚起來,而周圍的醫生護士看到滿身是血的仁王雅治也立刻跑了過來,一臉焦急。
所有人中最冷靜的,反而是仁王雅治這個當事人。而此時此刻,冷靜的仁王雅治透過圍上來的醫生,和兩張熟悉的面孔“六目相對”——種島修二和入江奏多,他們怎麼在這?!
“仁王雅治?!”
“真的是你嗎仁王雅治?你這是怎麼了?!”
說起幾人的相識,還要追溯到去年關西大賽的賽場上,那一天是關西大賽的半決賽,第一場是舞子坂對戰四天寶寺。
仁王雅治和平等院鳳凰單獨坐在了一旁討論場上的比賽,隨著比賽的進行,仁王雅治評價了一句“舞子坂有點懸了,這次四天寶寺明顯是把寶壓在前三局了,可是種島修二和入江奏多肯定是單打一和單打二出場,其他人……恐怕撐不住啊。”
“你很希望舞子坂贏?”平等院問。
“倒也不是,主要是想看一看種島修二和入江奏多的比賽。”
“為什麼?”
“呃……強者的比賽,誰不想看啊。”
“強者麼,我看也就那樣吧。”
“喂喂喂,人家很強的!”
“有我強嗎?”
“啊……”
“???你猶豫了???你是在猶豫嗎仁王雅治?!”
“我不是我沒有我拒絕承認你不要瞎說!”
“你就是猶豫了!”
“我只是在思考!”
“那不就是猶豫嗎!”
“噗——”
就在他們“吵”得“不可開交”時,兩人聽到了他們背後的笑聲,一回頭,仁王雅治發現他們“爭吵”的誘因,赫然就在他身後坐著。
“呵呵……謝謝小傢伙的肯定,真是有趣呢。”
“小傢伙似乎很認可我們的實力呢,既然如此,不如直接來我們舞子坂讀書怎麼樣?”
“你放屁!仁王雅治是我們牧之藤的!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看著平等院鳳凰暴躁的樣子,仁王雅治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剛剛猶豫了一下,自然不是因為他覺得平等院鳳凰比種島修二他們弱,只是他不小心想起了前世的事,一時沒反應過來而已,當然,後面純粹就他在故意逗平等院鳳凰了。
畢竟這時候的鳳凰還只是一個“陽光開朗大男孩”啊,逗弄起來可太有意思了。等到以後平等院鳳凰變成那個讓國內外聞風喪膽的“暴君”後,他恐怕就不敢這麼皮了。
總之,幾人就這麼認識了,而且在接下來的交往中,還互相留了聯絡方式。
等等!聯絡方式!
仁王雅治一個激動,也顧不上醫生的阻攔了,直接衝到種島修二和入江奏多面前,鄭重地說道:“兩位前輩,麻煩你們就當什麼都沒看到,千萬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受傷的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了好了,請不要耽誤病人及時就醫,還有這位病人,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趕緊到手術室中準備檢查!”
在被中島明也和醫生拉走之前,仁王雅治再一次叮囑道:“千萬不要告訴別人這件事啊前輩!”
他口中的“任何人”和“別人”,其實很大程度上指的就是平等院鳳凰,他不希望自己在乎的人知道自己受傷,因為這會讓他們擔心難過。
很簡單的道理,仁王雅治明白,種島修二和入江奏多也明白,於是在仁王雅治走後,兩人對視一眼,嘆了一口氣。
“你在這裡等著吧,我去買點水果,看他那樣子怎麼也得住兩天院了,我們做前輩的,好歹去慰問